夏宇鸿话针见血,不给米屹东辩驳机会,她继续:“记得那年和你说过,你天没和艾琳在起,天不嫁给邢校丰,夏宇鸿说到做到,直到你离婚娶艾琳,才挺着大肚子和老邢领证。直到今天,他还在愧疚没能给场风风光光婚礼。米屹东,在你没有获得幸福之前,老邢也不好过。而他之所以承担这些,是因为觉得对不住艾琳。”
回想当年因为自己执着于艾琳让妻子受委屈,邢校丰眼睛开始泛酸。握住夏宇鸿手,他低声阻止:“别说。”
与艾琳对视眼,夏宇鸿缓和语气:“艾琳,不是来质问和责怪谁,只是想提醒东哥,千万别犯叔叔和阿姨当年错。”
明白她所指叔叔阿姨是自己公公婆婆,艾琳挽住米屹东手臂。
本意也不是来吵架,夏宇鸿最后说:“儿子是什性子清楚,他能心甘情愿被你打,说明他认准米佧,非她不行。东哥你要是能挑出他有
娶你啊。”
米佧撇嘴:“*商。”随后又笑眯眯地搂住他脖子:“爸爸好像没那讨厌你呢。”
邢克垒搂着媳妇儿活动下基本痊愈腿,感慨道:“不枉二次骨折。”
所以说,邢克垒从来都不是个按理出牌主儿。而他这个特性也在后来战斗中发挥个淋漓尽致。
既然傅渤远事情暂时告段落,就有必要交代下邢克垒痛揍完傅渤远后,邢、米两家首次会亲家场面。
原本邢克垒腿伤好得七七八八,结果,bao怒之下对傅渤远施以武力时伤口就裂开。这回他没充小强忍着,而是在打完那两耳光后锁眉向米佧报告:“小媳妇儿,腿上疼得厉害。”
米佧迅速找来轮椅,把邢克垒推进治疗室,亲自为他重新包扎伤口。看着女儿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邢克垒止血,上夹板固定;看着她处理好切,含着眼泪为邢克垒擦额头汗;看着邢克垒面用指腹为她抹泪面哄她:“可不是故意不听你话和人打架啊,那混蛋太不是东西,居然敢欺负你,不次给他治怕,他还不老实……”米屹东转身离开。
见他出来,等在治疗室外夏宇鸿语有不善地问:“怎样米屹东,儿子今天表现还行吗?”
米屹东抿唇不语。
“沈家问题或许是他没处理好,如果因为佧佧无辜受累你打他,什都不说,就当你替们夫妻教训儿子,谁让他连女朋友都没护住,挨揍也活该。可如果因为当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事你瞧不上他,米屹东,你是不是就犯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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