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十分,闹够众人,各抱各媳妇,各回各家。
这个感动与微笑并存佳节之夜,米佧和邢克垒手牵着手,脚踩月光漫步。回到贺泓勋安排宿舍,推开房门,目光所及之处是军人特有整齐划简洁利落。然而这些米佧已经有心里准备,毕竟在邢克垒公寓也见识过他豆腐块似被子,让她平静心湖再起波澜是,窗台上摆着——那束火红玫瑰。
那俗气东西,却那美!
惊喜之前溢于言表,米佧小跑着凑过去看,憨憨地问:“给吗?”
邢克垒就笑:“难不成是给?”除夕之夜是米佧生日,紧接着大年初又是情人节,他自然要把握机会哄她开心,于是在接她下班前就把东西都准备好藏在后备箱。
眉,边嚼着饺子边朝首长们挤眉弄眼。
贺泓勋与厉行交换个眼神,默契十足地同时动作,对邢克垒左右开攻起来,边捶他边数落:“好小子,们帮你诓媳妇儿,你却让们丢脸是吧?”
邢克垒不甘示弱地反抗,面身手利落地闪转腾挪避开两大高手进攻,面辩解:“什诓啊,这叫浪漫,浪漫懂不懂?!”
贺泓勋抓住机会给他来个反剪:“你倒是浪漫,家那位小祖宗可就眼红!”目睹厉行求婚强大阵容,牧可可是抱怨很久,事隔年好不容易淡忘,邢克垒又来这出,贺泓勋有种抓狂冲动。
厉行就势来个扫堂腿:“不用说,今晚又得沙发收留。”谁让他因为忙于训练把贺熹生日忘呢,他家那口子可是治过他。
米佧是真很开心,她抱住邢克垒腰,以甜甜语气说:“谢谢你。”
“谢什,你是媳妇儿,应该。”话音消弥,他顺势把她压在身体和墙壁之间,俯身吻住。
邢克垒身上本就有淡淡烟草味道,此时再混合他口腔里酒味,让米佧昏昏欲醉。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承接他热情。吻到两人都有些微喘,邢克垒才不舍地离开她
邢克垒被两人合力摁住,脸贴在桌子上还不服气:“你们惭不惭愧啊,堂堂两位首长打个,有本事单挑。”
安基端着盘子闪到旁边,边吃边幸灾乐祸:“是单挑啊,你单挑他们俩儿!”
“你等着!”挣脱不成,英雄救美惯某人向米佧求助:“救啊小媳妇!”
就这样,大年初凌晨,三个年龄加起来快要达到三位数校级军官,形象全无地打起来。那场面热闹,不止是米佧,在场嫂子们都笑得直不起腰。
新年伊始,切都显得那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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