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子越皱眉:“她不懂你可以让她懂,白白浪费三年,莫非是你当时还对沈……”
“和她无关。”邵宇寒否认,随后端起酒杯,仰头饮尽满杯。
“行,也不问。”谭子越拍拍他肩膀,鼓励:“只能说即便他们是恋人关系,岳父那关也不好过。还有,佧佧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自己看着办吧。”
原本好好聚会,因身处邢克垒地界儿,忽然变得食之无味。尤其在他以主人姿态敬过酒后,气氛几近凝固。然后很快地,四个人陆续放下筷子。
结账时邢克垒再度出现,以眼神示意服务生收起菜单,“佧佧在医院上班,承蒙院长关照,直没机会表示,今儿既然到这,怎能让您埋单?”他神情严肃,语气平稳,几近真诚。
重负地抹把脸上雨水:“打小就怕女人哭,简直比敌人难应付百倍。”
谭子越朝他伸出手:“谭子越,米佧姐夫。”回身看看披在小姨子身上军装上亮闪闪军衔,他真诚地说:“谢谢你少校同志。”
邢克垒含笑着把手递过去,“不敢居功,顺路而已。”
于是就这样,邢克垒和谭子越夫妻俩儿见面。
后来米佧倒是偶尔和米鱼提起邢克垒,谭子越还曾和妻子笑言:“要不把佧佧取配给她救命恩人算,或者在部队里百度下,看有没合适……”
邵宇寒表情无懈可击:“既然是医院医生,关照是理所当然,表示就不必。”屈食指轻敲下桌面,示意
“部队有风险,投资需谨慎。”米鱼漫不经心地提醒:“不想让爸灭你话最好别打军人主意,再说就佧佧那小性子能当军嫂?”
闻言,谭子越想到好兄弟牧岩堂妹:“那你能想像牧可成为军嫂样子吗?别看贺泓勋在五三二团呼风唤雨,回家照样被他小妻子收拾得惨兮兮。如果真打算在部队找肯定找个有本事,不必让佧佧承受两地分居苦。”
米鱼没丈夫能说会道,她针见血地说:“反正爸不会同意佧佧嫁给军人。”在谭子越追问下,米鱼把她所解部份剧情交代,这才扼杀谭子越要给米佧介绍军人想法。
可谭子越不便将实情告之邵宇寒,所以在明白兄弟对米佧想法,又见证邢克垒势在必得后,他宽邵宇寒心:“他们应该没什,不过可能没和你说过邢克垒去年曾救过佧佧。”
“去年?”邵宇寒以为是上次跳楼事件,等听谭子越说完绑架救人经过,他苦笑:“看来是输在起跑线上。原以她对感情事似懂非懂,不便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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