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强小模样像个孩子,邢克垒投射到她脸上目光不自觉地转为柔和专注,抬头揉揉她蓬乱头发,开口时严厉语气和眼神温柔不符:“身体不舒服可以请假,逞什强?医者不自医,小心让你考核不合格!”
米佧使劲打他下:“以权谋私啊你?你敢让不合格,打你小报告!”
还敢威胁他!邢克垒促狭地捏捏她手:“表情挺到位,来,继续。打小报告,然后呢?”
米佧蹙眉撅嘴,随即又狡黠笑,然后——把训练时弄得有点脏手用力在他身上蹭蹭。
邢克垒也不生气,“借着晕倒这茬儿休息几天吧。放心,有在,保证让你及格。”
完成五公里越野训练,她体能承受力似是到极限。但即便出现头晕目眩症状,她还是苍白着脸出现在操场上。
临近中午,邢克垒正在训练场九点方向给男兵训话,正说到不要指望他会对他们心慈手软,三点方向忽然阵骚乱。他带着不悦情绪回头,视线穿过场地投过去,在没有寻找到某个身影时,眉心微聚。
许研珊喊着让女兵们散开,想让晕倒米佧呼吸到新鲜空气,同时掐她人中。不过女兵们都是些没有医学常识家伙,情急之下反而把米佧围个水泄不通,甚至阻碍她施救。
这时,道低沉男声闯进来:“让开!”话音未落,邢克垒人已经行至近前。
目光触及米佧苍白如纸脸,他神色冷凝地挥散人群,然后俯身将她抱起,急步向医务室而去。
“谁要你放水!”米佧拒绝他好意:“强健体魄也是身为医生应该具备,要不哪天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手术台上病人怎办?医院有规定,也不想偷懒。”迎视邢克垒目光,米佧稚气未脱脸上写满认真:“你不是说嘛,群连队列都走不好人,不敢想像上战场是什样子。既然选择陆军医院,就得做到:平时为医,战时为军!
米佧睁开眼睛时正倚在邢克垒怀里,意识完全清醒后她小脸“腾”地红,挣扎着坐直身体,她低着头拒绝:“不要你帮忙!”
“要不是你们队长抱不动你,才懒得管呢。中午吃多少饭啊?死沉!”在她逃离他怀抱瞬间邢克垒又恢复惯常嘻笑模样,轻易就掩盖先前眼眸深入涌动陌生柔情。
米佧病着也不服软,“舍不得你们部队米饭馒头啊?偏要多吃,让你们经费超标!”
邢克垒含笑打量她纤弱身板:“你要是能让吃得们经费超标,跟你姓。”
米佧作嫌弃状:“谁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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