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表情僵。
“怎?”徐令宜关切地望着她。
“,还没有告诉他……”十娘嘻嘻地道,“直找不到个合适机会……”实际上有点不好意思。
徐令宜愣在那里。
“要不,明天带谨哥儿去祠堂给祖宗磕头时候,您告诉他吧!”十娘望着徐令宜。
恶水地方,身边还没个正经女人服侍,跟十娘说,十娘总说他武艺没成,再等些日子,心里就堵得慌:“今天就在祖母这里歇,祖母也好跟你说说话!”
徐嗣谨看着几年不见苍老十岁祖母,心里酸酸,佯做欢快地搂太夫人肩膀:“就是想和祖母说说话,又怕爹爹拦着……”
“他敢!”太夫人板着脸望着徐令宜。
徐令宜见儿子逗母亲开心,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拦着,做出幅无可奈何样子起身退下去。
太夫人开心地笑起来,低声叮嘱徐嗣谨:“你别怕,他要是敢说你,你就来告诉。罚他去跪祠堂去!”
告诉他?
这种事不都是做母亲事吗?
徐令宜含糊其辞地应声。
“好啊!好啊!”徐嗣谨嘿嘿地笑,思忖着要不要找个机会到祖母面前告上父亲状……回到家十娘有些疲惫地叫冷香打温热水进来泡脚。
徐令宜就遣身边服侍,端个小杌子坐在旁帮她捏脚。
“要不要紧,瞧着你腿好像有点粗!”
“是吗?”十娘让徐令宜掌灯过来,仔细看半天也没有发现有什异样,“会不会是你眼花!”
徐令宜还是保守地道:“明天你就不要去送谨哥儿,他又不是不知道你怀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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