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想想,终于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沉默下去,于是问道:“几时和你鬼混过?”
温客行不紧不慢地说道:“以前未曾,将来定会。”
他说着,便也伸手去摸周子舒脸:“那日碰到你肩膀,感觉和脸上皮肤质感不样,唔……”
周子舒往后躲,将他手架开。温客行挑眉,有几分不悦,指着顾湘问道:“怎她摸就行?”
周子舒好整以暇地整整他那破衣烂衫四面漏风袖子,说道:“你若也长成她那模样,别说下,脱光给你随便摸都行。”
“主人你怎能确定人如果易容话,定要把自己易得难看呢?”这是不懂就问顾湘。
温客行慢悠悠地说道:“人不管美丑,五官天成,自然有种和谐韵律,人做手脚,无论如何也不是天衣无缝,若是凭空变美,别人便会忍不住多看两眼,可不就看出破绽?”
三人同走在大街上,正值正午,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周子舒涵养功夫十分到家,言不发地听着,装聋作哑任他们讨论,任温客行不时贼眉鼠眼地往他身上瞄,听到这里,忍不住愣,瞥温客行眼,心道这人懂得倒多。
温客行见自己得到关注,越发人来疯,滔滔不绝地说道:“这易容之术兼容并包,手段不,有用颜料涂抹,这种需要手法巧妙,稍有不均匀怪异之处,便容易让人看出来,还有往脸上糊人皮面具,这种效果更好,若是易容之人手段高明,能有以假乱真效果。”言罢若有所思地看周子舒眼。
顾湘立刻非常有实践精神地伸出爪子摸上周子舒脸,她手软绵绵,袖子里透出股少女特有清新恬淡香气,周子舒不躲不闪,笑盈盈地任她摸,也不知是谁在占谁便宜。
顾湘原本觉得周子舒好好个堂堂正正叫花子,遇上她家这不要脸主人是倒八辈子血霉,直在心里默默地同情着他,听这话,立刻觉得这俩人简直是个王八个绿豆,路货色
末他还耐心地柔声问道:“摸出什不曾?”
顾湘十分疑惑地摇摇头,怀疑地回过头去看着温客行:“主人,还是觉得他这个像是真……”
温客行道:“他自然不是带人皮面具,那东西密不透风,若是久带,必然有脱下来换气时间,尾随他那久,就是为看他是不是需要脱换人皮面具。”
顾湘脸崇拜地说道:“主人你为求个明白,竟平白浪费那多和美人鬼混时间。”
温客行指着周子舒道:“他若是美人,就时片刻也没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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