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微微避过眼,眼神警告:“天启!”
“白玦,难道……你苏醒过?”
稍稍迟疑声音渐渐变得肯定,天启拦住白玦,眼带质问。
“你何时变得这喜欢多管闲事。”白玦绕开天启,瞥他眼,转身朝小径深处走去。
“因为上古去擎天柱下,因为当年你和炙阳只是将封印,因为阿启还只有百岁,因为当年在隐山陪她百年,她心心念之人,是你。”天启怒声道:“炙阳不知生死,上古界只剩下们三人,但凡还有点可能,都不希望在上古眼里,你跟死没什两样!”
你是真神,上古律法之下,也只能魂飞魄散,只有三界不灭,你才能罪不至死。上古拿命救三界,也是在救你。”
天启,上古她在六万年前就选择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而清穆,不过是在她人生中留下微不足道痕迹罢。
天启似是不相信白玦话般,眼通红,身子微微颤抖,见白玦渐行渐远,长吸口气,疾走两步道:“白玦,你是什时候知道月弥是被芜浣领入阵眼,才会陨落在渊岭沼泽?”
白玦猛然回首,眼底默然片。
白玦转身,眼底幽深,看着神情愤慨天启,突然道:“当年你为什会选择灭世,引下混沌之劫?”
天启噤声,负在身后手微微握紧。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天启,你没有资格来问。”白玦淡淡开口,消失在小径深处。
“紫毛大叔!”院子里撒丫子跑阿启终于发现假山后剑拔弩张,朝这边跑来,云
“先是景昭,再是十万仙将,你甚至不惜动用本源之力帮森鸿晋位上神,这些全是因为芜浣,对不对?昨日在罗刹地看暮光神色不对,想必也是知晓当年之事,如果不是和上古,那就只有你话能让他对相伴六万年芜浣心生怀疑,是不是就连凤染在罗刹地觉醒也在你预料之中?”
白玦既不承认,也没否认:“当初如果不是那些事都爆发在起,们又何至于被芜浣欺骗,更不会留她活到如今。她事自有安排,你不用插手。”
暮光虽糊涂几万年,可到底是他们四个亲手教出来,尽管不愿意,但他会知道该如何取舍。
“白玦,当年上古界关闭你沉睡时尚不知道此事,但两百年前你从清穆身上觉醒时选择和景昭成婚,便是对芜浣惩罚开始……”天启走到白玦面前,盯着他,字句,沉声道:“那你到底是何时知道?”
白玦从沉睡到觉醒,根本毫无过程,清穆又没有上古界记忆,他是如何确定、又是何时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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