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有些事做下就是做下,罪洗不清,你……又何尝不是?”
天启说完,消失在殿内,朝上古追去。
大殿中,白玦顿住脚步,垂眼看着胸前伤口,眼静静落下。
神情苍凉淡漠,如百年前他端坐王座之上,眼睁睁看着古帝剑在擎天柱下燃起永不熄灭炙火般。
他知道,那火焰,是后池恨。
他话音未落,轰鸣声自远方传来,响彻三界。
三人抬头朝外看去——极西之处,暗红、银白神力隐隐交错,杀伐之间,动彻天地。
“是凤染……”上古朝外走去:“那是什地方,和凤染交手之人竟然拥有上神之力!不是暮光和芜浣气息……”
“是西界之滨罗刹地,仙妖在此处驻有重兵,凤染不是守在擎天柱,怎会去那里?”天启亦朝外走去,神色狐疑。
仙妖交战处…上神…?想起这本月来白玦行踪和他所失本源之力,上古兀然回头,看向白玦:“白玦,是你以本源之力助森鸿晋位,瞒过所有人?”
剑。
她怎可能会伤白玦?
冰冷彻骨哀痛如潮水般袭来,大红喜袍,消逝在半空苍老人影,还有……那绝望悲凉剑。
上古静静朝白玦走去,白玦,他们究竟是谁?
白玦停在原地,定定凝望步步朝他走来上古,听她字句,低沉肃冷,莫名悲凉。
碧落黄泉,永生永世,生生世世。()
“不错。”白玦点头:“欠森鸿个人情……”
轰鸣声自云海之上传来,西境之处犹如燃起永不熄灭火云般森冷恐怖,感觉到那股银色神力越来越弱,上古朝白玦看眼,拂袖朝西境飞去。
“白玦,带凤染回来之时,希望你能给个交代。”
上古消失在大殿之前,银色流光划过天际,天启欲追,终是停下回转头,看着白玦苍白脸色,道:“以你神力,那道剑伤,怎会直都没有复原?”
白玦没有回答,披过婢女送上衣袍,转身朝内殿而去。
“白玦,当初你究竟做什,竟能让用古帝剑来伤你?”
整座大殿落针可闻,天启光是看着上古冷冽背影,都似被这话语中深沉所摄住,站在大殿门口进退不是。
上古,你是不是记起什……
后池那爱清穆,如果你记起来,是不是,会和她样?
“上古。”明明只是瞬,却仿若百年千年般悠远难熬,白玦微阖眼缓缓睁开,艰涩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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