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眼晕
。”苏摩还是没有抬头看她，只是淡淡回答，然后将那个名叫苏诺
小偶人抱在怀里，不说话。将戴风帽头侧过去，不再看她。
呼啸着风将雪从外面卷进来，仿佛要将浅浅雪窟里两人冰冻。苏摩没有说话，雪地里除风声，只有枯枝哔哔剥剥燃烧声，食物香气已经开始弥漫开来。
“或许、或许是太饿吧？头晕眼花。”寂静中，那笙认输。她抬起头，看着眼前抱着人偶傀儡师，目光几度变幻。最后，仿佛终于想起什
可以打破目前这样尴尬状态，苗人少女兴奋提议：“苏摩，
帮你算命好？”
看着青年男子略微有些惊愕表情。她笑笑，有些自豪：“算命可是很准——从小就靠这个赚钱吃饭。跑到楚地时候、那些人都说是最好女巫呢。算命扶乩、看相占梦，样样都行！”
“那你准备怎算？”仿佛微微有
点兴趣，苏摩开口问。
怀中苏诺，笑起来，伸手想去摸，“你是傀儡师？”
“啪”，少女手还没有接触到，傀儡小人儿手忽然抬起来，打开她手。
“别动弟弟。”苏摩依然没有看她，说句，将傀儡抱在怀里。
小人儿手缓缓放下，那笙看见有根几乎看不见透明丝线连着人偶手关节，丝线另端、却系在青年右手中指指环上。苏摩手半露在袍子外面，十指修长，手指上全部戴着奇异戒指，每个戒指上都系条细线，线另端消失在人偶关节上。
那个人偶不过二尺高，脸庞俊美非凡，垂髫黑发，穿着奇异非胡非汉服饰，和主人褴褛样子相比、却是整洁光鲜。看来苏摩直将自己道具保持得很好。
那笙把冻僵手放在嘴边呵下，笑：“就扶乩吧！”
两根枯枝被绑缚在起，横直，成“丁”字形。
那笙
“你弟弟？”那笙怔下，忍不住笑起来，“真有意思……果然很像你。”
然而，笑着笑着，少女脸色慢慢苍白起来，定定看着苏摩怀中人偶。那笙用牙齿咬住下唇，才没有脱口惊呼出来——天，太像……那样相似程度，简直是做到纤毫毕现，即使人偶是个手指、处肌肤，都和眼前苏摩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苏摩在袖中手指动缘故——那笙忽然看到那个不过两尺高小偶人转过头，微微对着她笑下。
那样诡异笑容。
“它笑！”再也忍不住，那笙下子将身体贴到雪窟上，脱口尖叫，“它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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