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听话,把那盒子给本座叼来,是否能做到?”
“呜呜呜……”做不到。
踏仙君脸色沉几分,但还是笑道:“赏你根肉骨头吃,如何?”
“汪汪!”两根!
“行,两根就两根。”
争宠精髓在于云淡风轻,看似毫不在意,其实运筹帷幄,开始就跳出去,bao露自己在意得要死,那是最不可取。
可是,该如何云淡风轻毫不在意地打探到墨宗师行动呢?
留给他时间可不多,明天就是楚晚宁生辰,自己只有这最后几个时辰可以打赢这场反败之战。
踏仙君在沉思之中,看到狗头追着只花蝴蝶从自己面前跑过。狗头觉察到他目光,个急刹停下脚步,斜过脑袋,以它那种惯有贱兮兮斜眼乜着这个陷在困扰中前任帝君。狗眼中充满智慧与关怀。
踏仙君灵机动。
秋桐自己也不知晓,他是被她实实在在触到痛处——他软禁楚晚宁这久,只得人,却好像从没得到过心。
至于那些他渴望顺从、臣服、爱慕,就更像是九天寒月,遥不可及。
甚至这些年,他都没有从楚晚宁那里得到过任何件节庆之礼……哪怕除夕夜雪深浓时,他隐秘期盼声“新春快乐”,也都是痴心妄想。
宋秋桐就这样刺他自尊,戳他烦心处。嘲讽他无所有无所得嘲讽他只是个孤家寡人个看似志在必得其实怨戾深重可怜鬼——
她居然敢……她怎敢!!!
人模狗样踏仙君,果然比人模人样墨宗师更善于和同类交流。人狗在完全言语不通情况下居然这快就达成狼狈为*共识。
“汪!!”
狗头摇摇尾巴,下子从踏仙君怀里跳下去,哒哒哒跑到某片不起眼草丛深处,没过会儿,它就做墨宗师叛徒,把墨宗
有!
“好狗头,乖狗头,来。”趁着楚晚宁出去探查南屏山草木之灵,踏仙君把抱过狗头,将它放在腿上,然后带着自以为和蔼其实非常吓人笑,揉搓它狗爪子,“本座知道你最聪明,本座说话,你应当是能听懂。”
狗头:“……”
“本座问你,你知不知道前几日本座得只木盒子?”
狗头:“呜……”
帝君气得脸色发青,宋秋桐吓得脸色发白,他阴恻恻地盯着她,真话不能吐为快,她也全然不知自己犯下什过错。
当时帝后二人谁也没有意识到,其实她争宠,从开始,便是输。
是。
不能问楚晚宁。
结束这段回忆后,踏仙君愈发坚定自己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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