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都在跟自己说那是风声,是风声。
可是心里那种模糊阴霾似乎又笼上来,千丝万缕烟雾之下,似乎有什光怪陆离东西要渐渐显露原本模样。
暖洋洋日头里,薛蒙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很不舒服,不由自主打个寒颤,皱起眉头。
因为这种不安宁,到
“……”他怎会不知道,这茶是薛蒙自己最喜爱喝,薛蒙总愿意把自己最心爱东西都奉给师尊享用,但却没有仔细想过这些东西楚晚宁到底合不合适,喜不喜欢。
“雪地冷香性质寒凉,师尊原本就是寒性体质,你再给他喝这种茶,他能舒服吗?”
薛蒙愣下,脸有些红,窘迫地解释:“也没有想那多,只知道雪地冷香是好茶,……”
“去换些月季香茶,添两勺蜂蜜,等他醒再冲水泡给他喝。去做些点心备着,会儿再给你送来。”
薛蒙想给自己能挽回点颜面,忙道:“点心不能吃,这十天要辟谷。”
怎说怕过来吵到你们?”
“爹他肯定是觉得你刚从益州回来太累,想让你自己先休息。”薛蒙无语道,“他话你也信,自己也不知道先想想,师尊哪次闭关不是对自己先施这个那个咒诀,方便们在旁边舒服自在些,你都不动动脑子,真是笨要死。”
墨燃:“……”
见墨燃准备在亭子里坐下来,薛蒙忙去拉他:“嗳,你干嘛?”
墨燃道:“既然这样,也留着。”
“知道,但伯父说,稍微吃点还是可以。”墨燃说着,摆摆手,出竹亭子,往水榭外头走去,“回见。”
薛蒙望着他背影,怔忡地,出会儿神。
等墨燃走远,他低下头,忍不住望向师尊颈侧——自己昨日就无意瞥见那点淡淡青紫痕迹。
阳光之下,更是清晰,不像是蚊虫叮咬痕迹,也不是什伤口。薛蒙如今已不是十四五岁人,有些事情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不意味着无所知,楚晚宁颈上这点痕迹,让他很不安宁。
他想到种种细枝末节,尤其是那天自己在后山听到动静。
薛蒙道:“谁要你留着啊,说好前三天是守,你又要跟师尊卖乖,走走走,别抢活儿干。”
“你个人照顾得好他?”
“怎照顾不好,又不是第次照顾师尊闭关。”
见薛蒙恼怒,墨燃也不好说什,犹豫会儿,正准备要走,忽然瞧见桌上摆着茶盏,叶片宽大,色深,闻之有淡淡调和之香,便问:“昆仑产雪地冷香茶?”
“咦?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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