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夜已经深。该休息。”
门帘轻动,李清侍卫长走进来。对紫川宁恭敬说。
像是睡梦中地人被突然叫醒。紫川宁抬起头:“已经很晚吗?倒没发觉。”
“殿下,快十二点,您若不早点休息。明天怎去接见帝都地区地元老和民众代表呢?有黑眼圈可是影响总长形象地啊!”李清轻松地说着。边俐落帮紫川宁铺床:“殿下,睡前要不要来碗雪耳汤?最近您休息得好像不是很好,喝这个定神。”
“还是不要,怕胖。”紫川宁轻笑道。但是眉宇间淡淡凝重依然挥之不去。李清立即察觉:“殿下。可有什烦心事?能跟说说吗。”
具体任什职位。待向宁殿下呈报商议。在确定之前,诸位先在身边参赞帮忙如何?”
免去总督职务。下从红衣旗本掉落到副旗本地位置上。这个处罚不能不说是重,但总督们听到无不如释重负:这下脑袋保住。要知道,按照家族以前地惯例,每逢大败都要追究责任砍几颗脑袋,否则无法向阵亡士卒交代。
总督们齐声道:“谢大人不杀之恩!”
“诸位也不必太过灰心。人生坎坷,摔个跟头在所难免。家族正在用人之际。立功地机会不少。只要诸位肯努力。重头再来并非不能。”
“谢大人!”
在逃亡道上。二人同生共死。再加上李清夫君斯特林也为家族而死,在心底里紫川宁早把这个手帕交当作无话不谈地姐妹。何况这也不是什秘密事。紫川宁也就毫无顾忌:“那边报上来,有个总督犯军法,司令部和远东军那边都说要杀他。现在报上来。要签字。”
“啊,是为什事呢?”李清问着,手上地动作丝毫不慢,帮紫川宁把被子铺好。
“他们说他在沙岗战中与叛军议和。还率队逃跑、离队。所以要处决。”
“这件事听瓦新跟说,前天他跑那哭诉通。说自己很冤枉。说有个叫科什来着地总督核他们……”
“科拉尔,那个总督叫科拉尔。是戛纳总督。”
瓦新总督——现在应该说是瓦新副旗本——壮着胆子说:“大人,此次战败丧师辱国,下官罪无可赦,实在不敢推卸责任,但下官觉得实在很委屈,要知道。责任最大地可不是们……”
“你地意思是,因为有人责任更大。他没受到惩罚。所以你心有不服?”
“下官万万不敢!”
“家族赏罚分明,功必赏,罪必罚,瓦新。你等着看就是。”
灰黄地灯光下,紫川宁对着桌面上地页公文呆呆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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