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帝林句话就把他们都挡回去:“是总监察长,元老会事不归管。这事,诸位还是去请示宁殿下吧!”
听到“请示宁殿下”,众元老顿时垂头丧气。他们何尝不知道辞职
将军默哀。正如们都知道,三天前,罗明海叛军在帝都发动可耻叛乱。(窃窃私语:“这事恐怕只有你才知道吧?”)
为保卫家族皇权正统,斯特林将军挺身而出,与叛军进行坚决斗争,最终命丧宵小之手。(窃窃私语:“这倒是真。只是那个宵小是谁?”)
斯特林将军地不幸逝世,是紫川家地巨大损失,也是人类巨大损失。国家失去伟大将军,们失去很好朋友。他,正直,勇敢,无私……”
说到这里,帝林停顿,全场静得连只蚊子飞过都能听得见。过好久,他才用种明显压抑住感情平板语气说:“无论是对祖国,还是对朋友,他,生忠诚,至死不渝。”
日后回忆起那刻,很多元老都发誓保证说,在总监察长眼中,他们发现晶莹泪光。
有心元老统计过,在半个小时讲话里,帝林提到远东统领紫川秀三次,提到斯特林将军五次——但对于同样死难于叛乱地前任总长紫川参星,总监察长压根个字也没提到。而且,对现任总长紫川宁殿下,帝林也只是在开头礼貌性地提下,后面就压根就不再提起,更没有象往常那样在结尾时祝贺下紫川家长久兴旺——反而,在讲话中,监察总长直在若明若暗地强调和暗示着,紫川家改革就在眼前。那些头脑灵活元老们已经隐隐觉察着,帝林似乎在竭力淡化紫川家存在。
跟往常样,庆典在下午七点结束,接着是晚宴和晚会。
在华丽地灯光下,帝林领着军官们与元老们亲切交流。这天,总监察长这时显得极有耐心而宽宏大量,甚至不时冒出几句幽默玩笑来。
只可惜,元老们并没有总监察长地好兴致。望着军官们,他们战战兢兢、畏惧地躲在墙角边,仿佛看见猫地老鼠——并非他们自己想参加庆典,他们都恨不得躲进地下室去。但他们不敢拒绝宪兵送到家中请柬啊,尤其请柬上签名人是帝林。他们在帝都家大业大,跑得和尚跑不庙,不象那些外地元老,早溜烟跑得没影。
就在宴会上,有不少元老——包括议长萧平——都提出,希望能辞去元老会职位。理由五花八门,年老全衰啊、精力不济啊、事务繁忙啊,什都有。元老们说得声泪俱下,哀切无比,仿佛再当天老远他们就都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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