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普拉默然。
“该说
，已经说完
。剩下就该讨伐国贼！”
哥普拉急忙后跳几步，躲在
“那你知道什
？”
“下官只知道，今晚要带大人您
起走。”
“如果
说不呢？”
哥普拉笑笑，也没见他做什动作，空气中突然响起阵飕飕尖锐破风声，斯特林战马突然发出阵惨嘶，前蹄软跪倒在地，随即翻倒。在它脖子上，有几个穿口血洞，鲜血正汩汩流出。
在战马倒地前斯特林已经灵活跃，从马背上跳下来。跟随自己多年坐骑奄奄息倒在地上，蹄子无力踢打着泥土，汪汪眼睛还在哀求望着自己主人，嘴里发出低沉哀鸣。
道：“大人已经到这里，何不进城去见见家大人再走？监察厅再简陋，张舒服床还是能提供，大人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斯特林笑笑：“这大半夜，哥普拉你就不必麻烦。”
“大人，您到这里都不肯进城见家大人，这会让下官很为难，帝林大人会责罚们招待不周，怠慢您。莫非们有哪里做得不对，惹大人您生气吗？”哥普拉嘴上说得客气，手却紧紧拉住缰绳，脸上半分笑意都没有。
二人默默对视好阵，目光如刀锋般在空中砍斫着，谁都没有说话。大伙心知肚明，到这种地步，再继续敷衍装客气已是不可能。
斯特林冷冷、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好胆！”
斯特林悲伤望着战马，他蹲下身来，手捂上战马眼，另手摸到战马脖子上动脉，暗运寒冰真气。顷刻间，战马已经结束哀鸣，永远闭上眼睛。
这时，斯特林重新站起身。他正视着哥普拉：“家族立国三百年，恩泽未竭，气运犹在。虽有能强盛时权臣，但谋逆者从不得善终，杨明华之类，足为前车之鉴，这也是天数。这句话，希望你能转告给帝林。”哥普拉微欠身，肃然道：“下官定当转达。不过，大人您为何不亲自跟帝林大人说呢？”
斯特林遥视远方，地平线上，巍峨巨城在黎明晨光中浮现。他摇头，有句话哽在心中，他并不打算跟眼前人说。
以前，们情同兄弟手足，生死患难与共；此刻，你已沦为国贼。即使见面，大家还能说些什呢？
斯特林望向哥普拉：“阁下已非家族臣子，也不再是属下，下官二字，也不必再提起。”
“下官不敢，奉命行事而已。”
“总长殿下是否已经遇害？”
“下官不知。”
“宁殿下呢？”
“下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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