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臂人认真看林定眼,确定对方不是在扯谎。然后,他点点头,几个人把林定扯起来。
人们把他扶进船舱,有人给冻得哆嗦林定换身衣服,有人给他壶烧酒。林定连忙握住酒瓶,大口大口灌酒。
当那壶滚烫烧酒下肚,冻僵身体又给注入股热流,林定铁青而惨白脸才有点生气。他舔舔嘴唇,可怜望则后围拢在身边人们:“你想知道什?”
独臂人不动声色:“关于十月政变,你知道多少?‘
“知道不多。事情发生时候,还赋闲在家,与外界没多少联系。”
,哀求望着众人。众人站在甲板上俯瞰着他,面无表情,冷漠得像看头快要挨宰猪。独臂人平静说:“林定大人,若要听河丘发言人报告,们没必要这大费周折请你回来。若是你继续这样搪塞糊弄们话——”
他摊开手掌,向下按:“你只担心泄露机密后林家会找你算帐,难道就没想过,如果你不肯说实话话,你根本就不必担心林家?”林家没兴趣跟死人算帐。
听出对方言下之意,林定心下寒,他不由自主低头看着脚底下泛着浮冰汩汩河水,心下发凉:瓦涅河风高水深,沉个尸体下去,十年百年也找不到。
他抬起头望着独臂人:“你们是谁?为什要探听们林氏机密?”
“大人,这就跟你没关系。你只需知道,你没仇,这事完以后。们可以放你走,以后们也不会再见面。你完全不必担心会有什麻烦或者后患。”
“你是保卫厅元老,重量级人物。这关键时候,你居然事先点风声得不到?你旧部都没有给你通报情报?”
林定长叹声:“在流风霜事件中,败给林睿。虽然林睿并没有赶尽杀绝,但确失势,部下早已星散,大多另投门庭。即使有几个依然跟随们老部下,他们也跟样被闲搁起来——不过也幸亏如此,他们才躲过那场十月政变。”
“政变是谁发起?”
“天知道!那天晚上,和
林定不出声,低头考虑。
蒙面人也不催促他,船头上站人和被吊在船帮上人们都不出声,只有迎面吹来北风在呼呼作响。过好阵子,林定那颤抖声音才慢慢响起,他很勉强问:“你们说话算数?以后不会给找麻烦?”
独臂人冷冷道:“大人,你最好是相信们。”
林定苦笑,此刻自己根本没有选择余地,惟有相信对方。
“你们先拉上来,现在没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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