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川秀字句说:“能再造个血泊,用魔族侵略军鲜血!林冰统领,还年轻,还能为祖国出力,当注定报应和惩罚到来那天,绝不会逃避。但在此之前,请给个赎罪机会。如果,您不肯原谅话——逮捕吧,不会反抗。”
林冰没有再出声,她注视着楠木桌子静静出神,静得可以听到老式台钟咯咯走动声音。
寂静直持续到门外响起军靴踏地声音,有人在外面很有礼貌地敲门。
二人同时出声:“请进。”
位衣冠笔挺人类军法官带着两名宪兵出现在门口,他向林冰敬个礼,瞅瞅紫川秀肩上闪亮肩章,又向紫川秀行个礼:“二位大人,请问有何吩咐?”
有多少部队?千人,还是两千人?个命令就能将他们杀得干干净净。”
“你不会。”
“您不相信办得到?”
林冰冷冷道:“不是怀疑你有没有能力办到,你是远东王,想杀人灭口那是再容易不过事,但是你是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来。”
停顿下,她补充句:“若你还是熟悉那个紫川秀话。”
紫川秀震,抬起头来,恰好与林冰平静眼神对个正着。
林冰秋水般眸子凝视着紫川秀:“阿秀,认识你有十年。你十岁到远东,和哥应星大人直在注视着你,是看着你长大。你表面玩世不恭,但是做事极有分寸。私下放走流风霜,这荒诞事情不像你做——不怕你杀人灭口,哪怕下分钟有两百个半兽人从门口闯进来将砍死也无所谓,告诉原因。”
无法与林冰那清澈眼神对视,紫川秀移开目光,苦笑道:“林冰大人,怕说出来您也不敢相信。故事老套得像三流言情小说,连每千字二十元稿费言情女作家都不至于拿这个套路做文章:爱上流风霜,爱上敌人将军。”
林冰并没有表现得很吃惊,她副想笑又想哭表情,点头阵又摇头叹气,又问:“既然你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又为何要让知道?”
“是想让您知道,瓦伦失陷并非您过错,不想再有名优秀将领因为过错走上绝路。”紫川秀眼睛望地,低声说:“林冰大人,若依身上罪恶,比您只多不少。知道,罪孽深重,对祖国,对人民,犯下弥天大罪。没资格请求您宽恕,因为放纵,恣意妄为,千万紫川家军人血流成河。已经流出鲜血,无能为力,无法让那些死去人民复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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