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川秀只是淡淡回个礼,他没兴趣回答这种明知故问问题。
那军官眼中露出怒意,他仍是礼节周全地说道:“下官是蒙克多副旗本,隶
不住问:“统领大人,恕冒昧,这次您被停职调查,着无论如何不能说是件好事。但看您好象很开心样子?这是怎回事呢?”
紫川秀望望秦路,笑着说:“秦路阁下,人生宦海沉浮有时候真要看淡点。降职、流放、罢免、大起大落,这对简直是家常便饭,每年都要遭遇上几次。连判****都当过,相比之下,这又算什呢?”
秦路由衷地感叹:“大人胸襟广博,非们所能企及。非常人方能成就非常事,难怪大人您成就非凡!”
紫川秀笑而不语,他当然开心:刚才他还以为是私放流风霜这事东窗事发,那可是十恶不赦大罪,他担心得要死,忽然知道,原来只是因为马维——相比之下,那算什啊!简直就跟个杀人放火汪洋大盗落网后只被控告红灯时横穿马路般。
窗口蒙上黑布,紫川秀连车队到哪里都不知道,他只是感觉开始道路比较平坦,后来就颠簸起来,车身向后倾斜,应该是上坡,接着是向前倾斜,那又是下坡,又是转弯,有时紫川秀竟然感觉车队像市在往回走。这样反复几次,紫川秀头都有点晕。
他虽然当几个月黑旗军统领,但对旦雅周边地形并不熟悉,时间竟想不起旦雅城郊有哪处地形这复杂山丘地形,望向秦路,后者也是脸糊涂,苦笑道:“统领大人,也不知道在哪里!”
直折腾到下半夜,马车终于停下来。有人从外面打开车门,清凉夜风带着山野新鲜空气起涌进来,两人都为之精神振。
紫川秀跳下马车,落在片长满花草坪上,脚底软绵绵。头顶是片闪耀星空,夜空洁净得像颗巨大蓝宝石,风中传来玉兰花香味。
他正处在个小山顶上,四面是辽阔宽广大地,目光直到达地平线上。褐色大地无限地在眼前被缩微,森林、农庄、河流、切都览无遗。从狭窄闷热车厢里来到如此圣境,紫川秀心旷神怡。他很想躺倒在这片绿油油草坪上享受晚风和大自然恩赐。
草坪尽头有座阔叶树林,林中露出白色尖顶屋顶,窗口灯光透过林间空隙射出来。几个身着禁卫军服饰军官从林子里走过来。领头中年军官瘦高得像根竹竿,长长瘦脸上满是愤人妒世严肃。他向紫川秀行个礼:“紫川秀统领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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