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卫戍冲上来,按住牧子正,牧子正被揪扯着按在地上,他还要挣起头来大喊,名卫戍倒拿起枪,在他头上用力地砸,当场就把他砸到昏死过去。
萧北辰手死死地锁住林杭景咽喉,血色从她脸上寸寸地逝去,即便是忍受这样痛苦,她还是瞪着他,充满恨意地瞪着他,那样目光硬硬地戳到他心里去,他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那双眼眸厉如鹰枭,冷冷地看着她。
“这多年,守着你冰清玉洁,敬着你冰清玉洁,宠着你,纵着你,把你当仙子样供着,耐着性子等着你,你却敢这样对!林杭景,你好大胆子!你好大胆子——!!”
剜心绝望密密麻麻地遍布他全身,他所爱,他所珍视,他所等待,却原来是这样场空,他纵然有这天下又有何用,他已经被她攥到手心里,逃都逃不开,他怒得犹如疯般,手在点点地用力,林杭景身体渐渐地软下来,眼里光芒开始黯淡,郭绍伦回过头来时惊愕地看到这样情形,慌地大声喊道:“少帅!”
那声让萧北辰刹那间回过神来,被他扼住林杭景已经面如死灰,他心中惊骇,慌地松开手,林杭景身体软软地从墙上滑落,他已经伸出手臂去,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她脸上全都是冰冷泪,身体颤抖得厉害,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他只紧紧地抱起她,眼看着她那头乌黑长发从他手臂间垂落,巴掌大小脸上血色全无,片雪白,然而这刻,她就在他怀里,她就是他!谁也夺不走!!
萧北辰将林杭景抱在自己怀里,转头看眼刚刚从短暂昏迷中醒过来牧子正,声音森冷,道:“给听好,如果你再敢来找她,不管在什地方,定当场毙你,说到做到!”
牧子正满脸是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萧北辰抱着林杭景,转身走出那间小庭院,郭绍伦带着卫戍撤出去,牧子正听得外面汽车声,知道他们已经走,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阵头眩恶心,只能吃力地抬起头来,血糊他眼睛,而这边夜色,也变成血样颜色。
萧北辰抱着林杭景去花汀州别墅,林杭景直处于种半昏迷状态,她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抱着自己直走,她吃力地把眼睛睁开条细细缝,却发现眼前这个房间是自己不认识,桌上花瓶上插着只折枝花,却是雪白芙蓉,在她散乱视线里竟是如此清晰。
她觉得自己被放下来,身下出奇软,那是层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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