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书仪话音刚落,坐在沙发上萧北辰口茶就喷出来,笑声不绝,萧书仪把眼瞪,便要发作,谁料眼就瞅见身边杭景低着头也是憋着笑,萧书仪大为光火,扭身坐在沙发上便怒道:
“七姨,你看三哥和杭景,都欺负呢。”
七姨早听到这边动静,她打出张牌去,也是笑
些事,整日里抄经,这到底是你拜佛呢,还是她拜佛?”
“呦——”七姨搓着麻将,笑,倒把声音拖得老长,“老三这是心疼?倒埋怨起,好歹还是你七姨,白看你长这大,哪有心疼你妹妹,却忘七姨。”
“可没这说,七姨多想。”
“知道,你们这些读过书,说出来话都拐着弯呢,说七姨有套,说林妹妹也有套,什冰清玉洁,蕙质兰心,娉娉婷婷,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萧北辰淡笑,只站在灯下看林杭景写出那笔娟秀字迹,七姨句句调侃传来,只是把林杭景尴尬满面羞红,只在灯下低着头,也不敢说个字,生怕被七姨快嘴再接话头去,又发作不,实在听不得,只能偷偷地扯扯萧北辰袖子,低声说道:“你快别说,说不过七姨。”
萧北辰见她白净小手扯着自己衣袖,纤细指尖雪做般,盈盈润润,心便如被蜜浸似,只觉得畅快,笑道,“好,咱们不说。”
七姨看着他们两个人情形,笑得更加喜气,忽听到对面郑太太推牌,道:“和。”七姨回头,见郑太太正忙着收钱,忙笑说,“郑太太不做清色?”郑太太笑得倒比七姨开心,“做什清色,原是打错主意,这会子不赶快把刚才输钱捞回来,那可真是赔大发。”
牌桌上照旧是白玉般麻将稀里哗啦声音,林杭景还低着头抄经,萧北辰便坐在沙发上喝茶,忽听得外面踢踢踏踏之声,四姑娘萧书仪兴冲冲地跑进来,身后跟着老五北望,老六北意这两个“哼哈二将”,她手里拿着个册子,直奔杭景,道:“杭景,建社,是社长,咱们班女同学都入社,你也得入社,快把名字写上去。”
林杭景看着那本子上写密密麻麻都是班上女学生名字,不由好奇,问,“这几日就见你个劲地忙乎,到底是建个什社?难不成是诗社?”
“建什诗社,拘束死,多没意思。”萧书仪满口傲意,“建得这个社,是专为咱们女孩子效力,社魂就是自尊,自爱,自强,昨儿晚上想来想去,好容易想出个好名字,就叫——女大丈夫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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