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计，这丫头身上应该不止是手成
这个样子，身体大概也有不少
损伤。
悦心愣
下，手指重新接下？小姐还有这个本事？她眨眨眼，这才后知后觉想起，大夫人在她临走之前交代过，说跟着这位姑娘是身份尊贵人，是个大夫。
“小姐会医术吗？”
玉清落点点头，“这事回头
再和你慢慢说，悦心，有些事情想问问你。那个离子帆，以前和是什
关系？”
“离公子？”悦心诧异，随即瞪直眼睛，“小姐不记得？”
许多。”玉清落摊开她手掌，眉头又轻微蹙起。于府那些丫鬟婆子真不是东西，这哪里是个女孩子手？粗糙开裂，道道划痕，个个水泡，甚至有个小手指都带着不正常扭曲。
这手指，定是被人给拉脱臼过，而且没得到好治疗。这双手，简直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悦心被她拉着看，脸色变，急忙把手给收回来。“小姐，抹就是，你别看。”
“手指是被谁折？”玉清落心里莫名涌上股怒意，对于府里面那些肮脏事情越发痛恨。
悦心不说，只是低着头抹着手心，嘴角还挂着笑，“小姐，这只是不小心弄断，你就别问。反正能再见到小姐，悦心就已经很满足，今后，悦心定不会再离开小姐，让小姐个人受苦。”
玉清落很是坦然开口，“六年前九死生，大概是伤到脑子，醒来时以前事情大部分都忘记，只是依稀记得几个很小很小细碎片段。关于在于家那些事情，都是葛嬷嬷后来告诉。连你也只记得个名字，更别说是离子帆。若不是他在蒙着面纱时候还认得，至今都不知道多年前会和他认识。……你哭什？”
悦心眼泪又吧嗒吧嗒往下掉，“小姐，这些年，你真是受苦。没想到你伤那重，连记忆都没有，小姐，你真好惨。”
“…
“谁折？”
悦心愣，被她语气中冰冷给吓吓，咽咽口水后，才不自觉回道，“李，李夫人。”
“李冉冉？”
悦心点点头，继续擦药膏，抹到手上才发现这感觉十分舒服，清凉干爽，连呼吸都变得很畅快。她心生喜悦擦完药，然后小心收好，宝贝般。
玉清落觉得这丫头有时候动作，倒是和南南如出辙。若是让他们两个在起，说不定就是对活宝，她有些无奈笑笑，低声道，“回头帮你手指重新接下，这样直扭曲可不行，以后多注意点，慢慢把手给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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