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落心中纠结着,反反复复竟然也顺着夜修独平稳呼吸睡过去。
只是心里还是留着疑惑,总觉得今夜夜修独,实在是反常很。
而这份疑惑,直至第二日金琉璃到来,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玉清落并不知道中间还有这段,更不知道于作临后来会派人追杀自己,原来是陈姬心告密,这可真是她好母亲啊。
其实她对玉家并没有多大感情,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厌恶,毕竟曾经经历过那些酸甜苦辣,都是原本玉清落。而她,真正体验只有于作临带给她那场大火和难产,所以她才会如此痛恨那个不择手段卑鄙无耻男人。
个灵魂。是她以生产后性情大变缺失记忆借口,让葛嬷嬷告诉她发生所有事情。
只是,葛嬷嬷跟在她身边伺候日子也不多,是玉清落嫁入于府后救个老妇人,连她来历都不清楚。
所以关于玉家事情,如今玉清落也只能知道些表面事情。
至少右相和玉清落相识这事,葛嬷嬷并不清楚。
夜修独静静听着,听她说平静,他心里却是惊涛骇浪,后怕不已。简直难以想象当初凶险程度,尤其是在破庙生产时候九死生,几乎让他觉得整颗心都揪起来拧成团,至今还觉得呼吸困难。
金琉璃坐在她房间中央,喝两口茶就往外面看,没见到昨日那个人,又微微放松下来。
“清落,关于玉宝儿……”
玉清落抿着唇,什话都没说。玉宝儿,原来玉清落还有个弟弟,个同父同母亲弟弟。
“糟糕,夜浩然来,清落,先走,过两天再来。”金琉璃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听着外面传来某道熟悉声音,人已经飞快跃出窗口,只是瞬间,已经不见人影。
夜浩然冲进来时,已经晚步,懊恼捶下门框,愤愤然说道,“又逃,是豺狼虎豹吗?有什好逃?
“辛苦你。”以后,他护着她,不会再让她受这样苦。
玉清落只觉得耳朵痒痒,夜修独话让她瞬间心跳快拍,感觉到腰间手臂紧紧,她抿着唇,到底没说什,也没挥开他手。
半晌后,才疑惑问道,“你怎忽然想到要问这件事?你今天怎这奇怪?”
“没什,睡吧。”夜修独将被子往她身上拢拢,就这样抱着她缓缓闭上眼睛。
玉清落嘴角狠狠抽搐两下,想推开他,又觉得如今这样气氛太过静谧美好,让她下不去那个手。可是不推开吧,两人又得抱在起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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