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觉得是什样主子便教出什样属下。”久微讥道,待看到丰兰息抚发皱眉动作,不禁翻起白眼,“个大男人需要这在意容貌吗?”
丰兰息瞟眼他,然后悠悠然道:“听说那医者本领只三分越是架子高,医人时也只尽分力,治好三分标,留下七分根,好拿捏着病人。”
“你!”久微气结,但随即收敛怒气,看着丰兰息笑得十分和煦,“想昔日兰息公子乃天下倾慕美男子,与青州惜云公主可谓才貌相当,对璧人,只是如今,青王依旧容华绝世,雍王却是苍颜白发,可真是天差地别呀。唉……真是为夕儿心痛呀!”幸灾乐祸语气里,特意在“夕儿”四字上落下重音,然后满意地看着床榻上人面色僵。
丰兰息僵硬神色不过瞬,马上又恢复如常,只双黑眸却似冰潭般寒意森森,偏语气还是那般温文尔雅,“孤虽已不再容颜如昔,但可换得惜云性命无忧,自是无怨无悔。而且……”他目光在久微脸上扫视圈,利得似要在上面刮下层皮来,“总比某些藏头缩尾、不敢见人家伙要强些!”
久微闻言顿时气结,偏生又被说到心病,时竟是反驳不得。
“多谢。”丰兰息浅笑颔首。
钟离放心地将药方收起。
“不用谢,你不过沾夕儿光,若非顾着她,你生死与无关。”久微毫不领情,直言不讳。
丰兰息不以为忤,微笑点头,“久公子说得是,孤无须致谢。公怀中那纸丹书可也有孤份功劳,公子都没谢过孤,不如就此两相抵消罢。”
“你……”久微瞪目看着眼前这个笑得雍容淡雅人,肚子里腹诽着,难怪夕儿要骂他是狐狸,“雍王不愧是雍王,公平又明理。”这话十足讥诮。
“倒是不知你们两人如今竟是‘意趣相投、言语相悦’呀!”清清亮亮声音从门边传来,两人移目望去,正见风惜云拂帘而入,面上似笑非笑。
“夕儿!”久微马上迎上去。
这声顿让床榻上人不自觉地推倒醋壶,什夕儿夕儿,真是刺耳!
“久微。”风惜云目光停在久微脸上,“说真,也挺好奇你
“彼此,彼此。”丰兰息笑得派和气。
“不敢,不敢。”久微面上也是派亲切。
旁钟氏兄弟面色不动,各自忙着手中活。
久微瞟眼道:“这两个小子年纪虽小,若放出去也是方人物。”
“那当然,强将手下岂有弱兵。”丰兰息抬手拂开挡在眼角发丝,只是看到那灰白头发,眉头顿时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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