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着他,这刻,风云骑诸将也不忍苛责,墨羽骑诸将感同身受。
还是乔谨上前,道:“穿雨,当前要紧是守住东旦渡,不要让冀王得逞。”
这话令任穿雨自满怀失落中醒转,“只能如此。”
劲!”任穿云上前拉住哥哥,“钟离、钟园只听主上命令,他们真会杀你!”
“只要主上恢复理智,拿去这条命去又如何!”任穿雨却无惧,甩手想将弟弟甩开,耐何书生之身,力气根本比不上武功高强弟弟,双臂被钳得紧紧,当下又急又怒又恨,“穿云放手!”
“哥,你怎还不明白,青王不醒,主上又如何会醒!”任穿雨抱住自家哥哥,不让他不要命地往前冲,因为那对双胞胎手中剑绝非唬人,他们自小受教于主上,年纪虽小但武功却远胜于他们四将,只要再进步,必会血溅三尺!
任穿雨闻言呆住。
“穿雨,你何时见过这样主上?”身后乔谨抬步上前,拍拍任穿雨肩膀,目光看向紧闭帐门,深深叹息。
这样主上……是,他也从未见过!
“果然!”任穿雨恨恨开口,目射怨毒,“都是青王!果然没看错,她便是要毁主上人!女人祸水,千古至理!早知今日,便是拼着被主上责骂也要取她性命才是!”
“你再对主不敬,便拼着两州分裂本将也要取你性命!”徐渊冷冷地逼视任穿雨,腰间长剑直指他颈前。
“任军师,你道青王祸水毁你雍王,可你怎能肯定雍王不是心甘情愿?”直静观久微终于出声,抬手推开徐渊长剑,目光平静地看着任穿雨,“就如你为雍王大业愿肝脑涂,百死不辞,那……雍王为青王也愿倾怀以护、倾国以许!”
“那怎可以比……千古大业与儿女私情孰重孰轻,这还不明白!”任穿雨大声道,可在久微澄静如湖目光中,他只觉得希望破灭,大势已去,可却犹是心有不甘,心不能平,“主上是要成大事明主,怎可以舍大取小……怎可以为个女人而失去理智!十多年心血啊,们为着今日费多少神思,不惜以手染血,不惜负孽于身……可是……个女人……个女人便要毁这切吗?”话至最后已声音哽咽,双目赤红地盯着帐门,身形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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