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酉时,丰大公子终于跨出营帐,指挥着干士兵们将大石块全搬至两军相隔空地上,然后挥退那些士兵,就见他人在那观摩半晌,再然后就见他袖起……石落……袖起……石落……丰公子他只是轻松地挥挥衣袖,那百三十六块上百斤重大石便全都听话地落在各自点位上。
待弄完切,丰公子拍拍手,然后丢下句:所有风云骑将士,皆不得靠近此石阵三丈以内!
他们跟随风惜云久矣,自问也熟知奇门阵法,但对于他摆下那个石阵,却无法看出是何阵,只是稍得靠近,身体便不由自主地生出战栗之感,仿佛前方有着什可怖妖魔般,令他们本能地生出畏惧之感。
五月二十六日,金衣骑中名将军领兵千前来探阵,当他们禀告于丰兰息时,丰大公子正在帐中画画,画是幅墨兰图,闻得他们禀告,头都没抬,手更没停,只是淡淡丢下句:随他们去
如何?”眼眸扫过修久容面容,那脸上伤口因伤处特殊,不好包扎,所以只用伤药厚厚地敷在伤口处,凝结着血,粗粗黑黑道,衬得那张脸十分恐怖,风惜云心不自觉地抖,眸光微痛。
“谢主上关心,久容很好。”修久容道谢,脸上是片坦然,未有痛,未有恨,未有怨,未有悔。
“伤势未愈,不可出营,不可吹风,不可碰水,这是命令!”风惜云声音冷静自持,但语气轻柔。
修久容闻言刹那,眼眸片灿亮,抬首看眼风惜云,垂首道:“谢主上!久容知道!”
风惜云微微颔首,转头看向齐恕,“齐恕,不在时,谷中切如何?”
“嗯……”齐恕闻言不由看向其他三人,其他三人也同样看着他,“嗯,自王走后……嗯……”
这要如何说呢?齐恕看看坐在椅上、等着他报告切主上,想着到底该如何道述。
事实上,自风惜云离谷后,这谷中……嗯,风云骑基本上没有做什事,至少没有与金衣骑交过次锋,可是你要说没做事,他们倒又做点点事,只是不大好拿出来讲罢。
五月二十五日,他们前往丰兰息帐中听候安排,只得到个命令:在巳正之前要找到百三十六块高五尺以上、重百斤以上大石头。然后丰公子便潇洒地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而他自己——据说——闭目养神半日,未出营帐。
因主上吩咐过,不在期间须切听从兰息公子命令。所以他们虽肚子疑问,但却依然领人去找石头,发动五千将士,总算赶在巳正前将百三十六块符合他要求大石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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