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道有什不妥?”华纯然看着父亲这种神色,顿时紧张。
“他没有任何不好地方,相反,他可说是十全十美,只是……”
幽王回想着那日接见丰息,个普通江湖人,却身雍容气度,让他这个国之君在他面前都有种矮他截感觉,仿佛他才是王,而自己却成卑下臣民。
他活这多年,这点眼光还是有,丰息身上那种气势,他只在冀州世子皇朝身上见过。皇朝贵为储君,有那种气势是理所当然,但他介平民……这个丰息比之皇朝更让人警惕。若皇朝是柄出鞘宝剑,光华灿烂锋利无比,但因其出鞘,所以人眼即能看明,反能防范躲闪,而这个丰息却好比九渊藏龙,深藏不露,而出必是惊天动世!
“父王,父王。”华纯然见幽王怔怔出神,不由出声轻唤。
华纯然不依地扭转身。
“纯然。”幽王拉过女儿,“你真很喜欢那个丰息吗?”
华纯然闻言低头,贝齿轻咬樱唇,玉颊染上红云,副羞窘女儿娇态。
“这有什不好意思。”幽王抚着女儿柔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乃人生必经之事。”
“父王,女儿……女儿……”华纯然声若蚊音,却终是不好意思直言,埋首于父亲怀中,掩去脸红晕,也掩去眼中笑意。
“嗯。”幽王回神,看看爱女,然后道,“纯然,你要选那丰息为驸马,父王也不反对,毕竟他实为难得人才,只不过……父王却还有言望你听着。”
“父王请说。”华纯然螓首依在幽王膝上。
“现今乱世,其他几国莫不是向王域扩张,其疆土国力都已今非昔比,独幽州,虽说富庶居六州之冠,但直夹于青州、冀州之间,至今国土未有寸进。这些年来,父王几次出战冀州、青州都无功而返,长此以往,父王胸中宏图不但化成
“好啦,你不说父王也知你中意。”幽王搂着怀中爱女,神色却是颇见严肃,“那丰息,父王前日接见,确实才貌难得,只是……”他微微顿住不语。
“父王。”华纯然从幽王怀中抬首,看着父亲此时严肃神情,心中不由生出不妙之感。
“纯然,你看那丰息是何等样人?”幽王忽问女儿。
“父王不是也说他才貌难得吗?”华纯然看着幽王,“女儿看他,乃罕世奇才。”
“纯然,你直是个很聪明孩子,看人眼光自也是十分高明,只是……只是这丰息啊,父王自问活几十年,识人无数,却从未见过此等人,也看不透他是个什样人。”幽王看着女儿,神情认真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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