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两道水箭中途相撞,双双化成千万滴水珠。
“皇世子,做人应该虚怀若谷。”风夕抬袖挥,那些水珠便全扫向皇朝。
“真实骄傲总比虚伪谦虚让人欣赏。”皇朝也扬袖挥,堵气墙挡住所有飞向他水珠。
于是,那些可怜水珠便在风夕、皇朝两人深厚内力相击下,慢慢地化作水雾。
“哈哈……”风夕顿时笑,明净欢快得仿佛是山涧蹿出溪水。
“是否只要是和你在起人,便可欢笑至老?”皇朝看着她,从来没有人可笑得如此随性纵意。
“不会。”风夕敛笑,转着手中酒杯,“皇世子,你可知今日这番作为可使你失去半个幽州,这样你还笑得出吗?”
皇朝眸光闪,然后又笑道:“若今日能得你为妻,那更胜半个幽州!”
“哈哈……”风夕再次大笑,“幽王既请你在此看热闹,定也有其深意,只不知皇世子以为你此次求亲有几成把握呢?”
未有丝毫恼怒,只是畅然大笑,“这天下女子,也只你会如此对!”
玉无缘静静地看着眼前女子。
白色衣,黑色发,简单素净如画中黑山白水。
眉在展,眼在笑,颊含意,唇含情,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事可让那眉梢染上愁烟,没有任何人可让那水眸笼上忧雾,那如花笑靥似永不会消逝褪色,似可明媚至天荒地老时。
忽然间他很想掩住自己双目,那样便不会为她之清耀光华所灼痛,那脸明灿无瑕笑便不会撼动静若古井心湖。
“本来只五成,但后来认为有十成。”皇朝看着杯中十分满酒,道。
“因为雍州兰息公子未到是吗?”风夕眼睛眨,笑得十分神秘,“可你对手并不只人呀。”
“除兰息外,这世上还有何人是对手?”皇朝不认为这世间会有第二个对手。
“太过骄傲自满人,总是败得很快很惨。”风夕手动,杯中便蹿起道水箭直直射向皇朝。
“有自信人才有资格骄傲。”皇朝手中酒杯也射出道水箭扑向风夕。
“白风夕。”他轻轻吐出这三字。
“是呀,是白风夕,不是华纯然。”风夕粲然笑,目光溜过皇朝,“刚才歌唱得好听吗?”
“好听。”皇朝将酒壶执起,斟满三杯酒。
“歌可是唱给你们听哦。”风夕手伸便取杯在手,然后身子后跃,坐在栏杆上,“算是答谢你上次请吃饭。”
玉无缘看看手中酒,又看看风夕,贯平静清明眼眸此时升起迷雾,喃喃轻语:“‘素衣雪月,风华绝世’原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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