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恙。”丰息将珠花收入袖中,“在下还有事要往品玉轩趟,不知玉公子去往何处?”
“无缘正要前往天支山。”玉无缘答道。
“那就此告辞。”
“告辞。”
两人拜别,往东,往西,错身而过之际,丰息嘴唇微动,似讲句什话,而贯淡然玉无缘却是闻言色变,震惊、愕然、悲哀甚至还有丝隐隐愤怒,这属于凡人表情在那张静谧安详如神佛脸上闪现。但瞬间,这些表情全部消失,恢复平静镇定,只是脸色十分苍白。
要买,你若送给她,她肯定……”
“肯定拿来换酒喝。”玉无缘接口道。
“哈哈,原来玉公子也这般解她。”丰息轻笑,只是他此时笑容略有几分干涩。
“无缘虽是昨日才与风姑娘第次相见,却似相识已久,所以知道她就是那种行事无拘,只求开怀潇洒之人。”玉无缘别有深意道,目光看着丰息。
“这话若叫那女人听着,定引玉公子为知己。”丰息笑容依旧,拿起那朵珠花道。
玉无缘怔怔望着丰息,呆立街上,半晌未动。
而丰息将之表情尽收眼底,然后微微笑,转身而去。
注释:
李白《古风·其十五》
张九龄《感遇十二首·其》
“公子,这珠花可是上品呀,珍珠全是碧涯海里采,公子买下吧,送给心上人最合适不过。”旁久候小贩早看出眼前这两位公子定是贵客,早准备箩筐话,此时见丰息拿起,当然就鼓起三寸不烂之舌吹嘘着,“罗老二在这带可是有名罗老实,决不会骗公子爷,这绝对是上好碧涯海珍珠……”
那罗老二还要滔滔不绝地说下去,丰息却只是抬眸淡淡扫他眼,顿时,他只觉喉咙处紧,所有话便全吞回肚里。
“公……公……子……”
“这珠花要。”丰息将珠花放入袖中,回头瞟眼钟离,钟离立刻掏钱付账。
“丰公子买这珠花是打算送与落日楼那位凤姑娘吗?”玉无缘看着丰息举动,“凤姑娘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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