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华纯然抬步往左走，穿过御花园可以回到落华宫，“
只是想凌波宫是否应该换
位主人。”后句极轻，轻得凌儿以为自己听错
。
“公主，你说……”凌儿惊，后半句却被华纯然回头眼给扫回去。
“算，暂时不想理会。”华纯然摘下朵伸出花坛
芍药，手指转，花儿便在她手中化为个旋涡，“这花开得极好，却不知道过界便会被园丁修剪掉。”
凌儿闻言低垂着脑袋，不敢看那朵花。
“凌儿，你要记住，这人有人规则，鸟兽有鸟兽规则，花也有花规则，万事万物皆不能越规而行，知道吗？”华纯然手扬，将那朵芍药拋得远远。
夕。”玉无缘垂眸看着自己手掌，细描其上纹路，语音平淡无波，“能与那个黑丰息齐名十年人，定也不是平常女子。”
“白风夕呀……”皇朝嘴角微微勾起，丝浅浅，却很真实笑意从眼中溢出，“也很期待见到洗净污尘白风夕，看看素衣雪月到底是何等风姿绝世！”
“公主。”
华纯然踏出金绳宫，凌儿忙趋上前。
“烧。”华纯然将手中那块被泪水浸湿丝帕递给她。
“是，奴婢记住。”凌儿垂首应道。
“回去吧。”华纯然抬步离去。
凌儿慌忙跟上。
等她们步出御花园，地上那朵被抛弃芍药，被双手捡起来，珍爱地轻轻抚触。
“是。”凌儿平静接过，显然已是司空见惯。
“是烧，不是让你又个‘不小心’给丢。”华纯然睨眼凌儿。
“是。”凌儿惶然低首。
两人步出金绳宫前丹阶，往左是御花园，往右则通往现今最得幽王宠爱淑夫人之凌波宫，华纯然目光看向凌波宫方向良久，唇边浮现丝淡薄笑容，淡得有若天际那缕浮烟。
“公主要往凌波宫吗？”凌儿见她看着凌波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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