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韩朴惊叫道,“刚才还不算最厉害?你还有更厉害?”
“是啊。”风夕淡淡点头,“出道至今只对个人使过。”
“那对谁用过?他还活着吗?”韩朴只关心这个,想起刚才招式已是这般厉害,那什凤啸九天之下还能有活人吗?
“当然还活着啦,就是那只黑狐狸嘛。”风夕撇撇嘴角似有不甘,“只有那家伙才接得凤啸九天,不过也接下他兰暗天下,不分胜负。”
“果然。”韩朴讷讷道,也只有那个丰息,否则怎配与她齐名,“姐姐,你为什特别憎恨断魂门?”他恨断魂门是因有灭门之仇,可思及刚才风夕举动,似乎是对断魂门深恶痛绝,好像不允许个断魂门人存活于世上,这等痛恨竟不下于他。
轻飘飘地落地,神色冷淡地看着地上三具已无生命气息尸首,手中飞舞着白绫终于无声垂落于地。
韩朴屏住呼吸目瞪口呆地看着风夕,眼前这个人——眼前这个身煞气满面肃杀人,真是白风夕吗?真是路上那个言行张狂、笑怒随性、却仁心仁义风夕吗?
缓缓移步过去,只见地上那三人脖子上皆有道细微血痕,那都是为白绫所划。他至今日才算见识到风夕绝世武功,在他家大闹寿宴那次只能说是儿戏,与皇朝比试那次彼此点到止未见真章。而这次才是杀人!
根柔软白绫在她手中可比宝剑更利!这样武功高得可怕,已不像是常人所能拥有境界,至少是他想都不敢想境界!
“朴儿,没事。”风夕收起白绫,回首看到脸惊惧韩朴,神情瞬间又恢复温和。
风夕抬首看向天空,半晌不语,神思幽远,仿佛坠入某个回忆时空中,就在韩朴以为得不到答案时,她却开口,声音极其淡,极其轻,
“姐……姐姐,你武功……你武功为什这高?这是什武功?”韩朴犹是不敢置信地问道。
她武功已是如此骇世,那与她齐名黑丰息定不会比她低!难怪啊,她敢不将冀州世子放在眼中。确实,白风黑息不是已雄视武林十余年而无敌手吗?
“武功呀,嘻嘻……挺杂。”风夕轻轻笑,又变回那个嬉笑无常人,“有家传,也有偷学,还有被人迫着学,很多啦。”
“那你刚才使那叫什武功?就是刚才那招,好厉害啊!”韩朴边说边比划着,满脸艳羡。
“那招呀,叫龙啸九天,只是家传武功中式而已。”风夕偏着头笑道,“本姑娘最厉害绝招应该是凤啸九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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