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年不见,你还是没什长进。”丰息摇头微带惋惜。
风夕闻言忽从椅上坐直身,脸上懒懒神情也扫而光,腿伸点,架在她足下椅子便向丰息飞去,去势极猛,隐带风声,口里也叫嚷道:“姑娘有名有姓,别女人长女人短地叫,不知道还以为你有什不清不白关系呢。跟你齐名已是十分不幸,若再有其他也扯块,那还不如直接找条河跳下去得。”
对着那直飞而来椅子,丰息依旧派悠闲,右手随意伸,那来势汹汹椅子便安安稳稳地停在他手中,手再拋,椅子又轻巧地落在地上,未发出丝毫声响。
“不过是想提醒你下,怕你这样混下去哪天连自己是个女人都忘。”丰息温文尔雅道,目光瞄她眼,然后摇摇头,“要做女人,啧啧……你这个模样……唉。”话虽未明说,但那声叹息已足以表达意思,于是园中有些人忍不住偷笑起来。
“丰公子。”韩玄龄上前步,打断两人冷嘲热讽。
忽又觉得这样白风夕也是独无二。
丰息在那张铺有锦垫椅上坐下,左手微抬,左边少年将茶杯捧到他手中,他揭开茶盖,微微吹口气,浅尝口,然后摇摇头道:“浓,钟离,以后茶叶少放三片。”
“是,公子。”钟离赶忙垂首答道。
丰息盖上杯盖,左边少年便从他手中接过茶杯放回茶几。
园中明明有上百号人,却俱是静悄悄地看着他,无人敢打扰。
“韩老英雄。”丰息转头看着韩玄龄,脸上挂着亲切温和笑容,“老英雄唤出来,可是让来结识诸位英雄吗?”
“此不过其。”看着丰息笑脸,韩玄龄也不自觉地扯开抹笑,“另事嘛……”他目光瞟瞟风夕然后望回丰息,
终于,丰息将目光扫向众人,众人只觉心口咚地跳。这公子眼神太亮,仿佛心底最黑暗地方也给他这眼即照亮,照清。
“女人,们好久不见。”丰息微笑启口,神情愉悦,目光直视前方。
众人顺着他目光看去,这看不由又叹口气。
比起丰息高贵优雅风仪,风夕实在没什形象可言,身子斜斜地倚在椅背上,长发已垂至地上,双腿伸得直直地架在另张椅上,眼睛似睁还闭,仿佛十分瞌睡。
听得丰息唤声,她懒懒地将眼皮掀开,然后又打个长长哈欠,双臂展,伸个懒腰,才开口道:“黑狐狸,你每次做这些麻烦事都够睡觉。”只是她虽言行随性却不粗俗,令人看着自有种舒心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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