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穿云银枪紧紧拄于身前,枪尖向上直指白绫,眼睛眨也不眨地盯住空中舞动白绫,全身劲道全集于双臂,只是随着压力越来越大,枪尖不住地颤动,握枪双手亦痛得几近发麻,双腿微微抖动,眼见支持不住,即要向地下折去——
忽地,白绫卷,再轻轻落下,众人只觉全身松,胸口憋住那口气终于呼出,但随即而来是全身乏力,虚脱得只想倒地就睡。
而任穿云压力松时,只觉咙头甜,赶忙咽下,心知自己必受内伤。想不到这白风夕年纪轻轻却有如此高深内力,还未真正动手便已压制全场。唯庆幸是她总算手下留情,未曾取命。
“想要带走燕瀛洲,你们可同意?”耳边再次响起风夕轻淡声音。
众人心
有如无物。
“放屁!你说是为燕瀛洲,其实还不是为着他身上那块玄极!这种托词骗骗三岁孩儿还差不多,在老子面前就省省吧!”名满脸胡须大汉闻言不由张口骂道。
要知在场各人皆为这玄极而来,有是自己想得到,有是为重金所买而前来,有是遵从各国王命。玄极为天下至尊之物,句“得令者得天下”,引无数人争先恐后,即便自己不能号令天下,但六州之王谁不想当这万里江山之主,自己只要将这玄极或赠或卖与任国主,那荣华富贵自是滚滚而来。
“好臭张嘴!”
只听得风夕淡淡道,然后绿光闪过,直向那胡须大汉飞去,那大汉眼见着树叶飞来,直觉要闪避,可还来不及动,那树叶便啪地贴在嘴上,时间剧痛袭来,直痛得他想呼爹喊娘,又偏偏只能唔唔唔地哼着。
“家公子极想得玄极,不知风女侠可容从燕瀛洲身上取到?”任穿云对此视而不见,只是向风夕问道。
“怎,兰息公子也想当这天下之主吗?”风夕头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不待他回答又道,“只是这玄极是燕瀛洲拼死也要护住东西,想还是让他留着吧。”
“如此说来,风女侠不同意穿云取走?”任穿云双眼微微眯,握着银枪手不由紧。
“怎?你想强取吗?”
风夕淡淡扫眼任穿云,并未见她人动,但她手中白绫忽若有自己生命般飞舞起来,仿是条白龙在空中猖狂地摆动身子,霎时间,众人只觉股凌厉而霸道气势排山倒海地压来,将他们圈住,使人无法动弹。他们不由自主地运功相抗,可那“白龙”每摆动下,气势便又增强分,众人无不是咬紧牙关,死命支撑,心中都明白,若给这股气势压下去,即便不死也会去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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