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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虽然已经回到山河这边，但是那些修士和百姓，当真并非是所有人都已经进入山河，所以这段时间，灵山除去剑气
日胜过日之外，没有别
异象。
而天幕上那道裂痕，此刻几乎已经要和不周山那道汇合，将整个人间分开
。
禅子知道朝青秋是在等，等那些百姓彻底离开佛土，但也忍不住担忧。
“顺其自然。”
禅子说道：“顾缘姑娘要是明白这四个字，也不会此刻都未入沧海。”
顾缘笑起来，然后说句不太礼貌话，“好像这样理解，从世俗里随便找个人出来，指不定都能想通，可禅子却是想这
多年。”
禅子丝毫不以为意，他只是笑道：“各人有各人看法，自己有自己禅要参。”
顾缘不再说话。
思，不过却让顾缘觉得十分陌生。
不过仔细想想，他们上次见面已经是数十年前事情，这段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绝对不短，禅子直在修行，只怕是心态已经发生很大变化。
即便心态不变，如今两人，也肯定不会是当初两人。
禅子想想，然后说道：“之前小僧又去看过那个故事，其实对阿难师祖做法又有些新看法，不过这些事情大多数不值得提，说到这里也就是。”
“不知道宋沛施主如何？”禅子主动开口。
好在在几日之后，有几道磅礴妖气从北边而来，不远不近就落到灵山上。
那是妖土几位大妖，应当是奉武帝令旨来到这里，要听候调遣。
不过
禅子说道：“姑娘回去吧，这里很快便要变成战场，到时候，会……死很多人。”
而且死得都会是那些平日里很受人敬仰修士，沧海大修士。
顾缘也没有强留意思，来灵山之前，掌教大人便已经做嘱咐。
于是她只是说句保重，然后便化作道白光，很快消散。
禅子抬头，张俊美脸上，没有什表情。
顾缘看着他，摇摇头，没有什交谈性质。
禅子再度笑道：“男女之间，有些事情，现在说不清楚，之前也说不清楚，在未来某天，指不定就自己想清楚，顾缘姑娘心里到底是宋沛施主还是李剑仙。”
顾缘也是微笑道：“禅子对此事为何这般上心。”
禅子直白道：“慧稠师祖尚未离开人间之前，与
讲佛法，说起因果，说起缘法，小僧却是直都没能理解通透，后来去学宫见过姑娘之后，方才明白些。这些年小僧想很多，才明白还是那四个字，最能说透。”
“哪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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