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
次没人骑着凶兽。
张圣和暮云先生再次互相对视眼，张圣想起
当初诸圣都离开不周山之后，朝青秋留下来和他们说
话。
当时朝青秋就这样看着两位圣人，沉默很久，说两个字。
多谢。
张圣和暮云先生都知道，这多谢两字，不是朝青秋要谢谢他们，而是朝青秋代表人间对他们说。
那是道感觉便知道在沧海尽头气息，而且最可怕是，不止道。
张圣和暮云先生相视笑。
这种事情他们早知道会发生，但觉得此刻便发生，也觉得太早。
张圣微笑着站起身来，身前缓缓便出现个砚台。
圣人法器，春秋砚。
能力，而是之前云端，实在是容不下他。
不过既然晚上这数百年，现如今论境界，他就真要比张圣差出线，此刻正在维持棋盘上棋子，听着张圣开口，他紧张，便已经是让两颗棋子在棋盘上消失无影无踪，暮云先生叹气道：“之前是争时胜负，到底也算不上真正豁达之辈，如今有如此境界已经是尽头，往前步，想都不用再想。”
张圣微笑道：“你还是有个好学生，苏夜倒是前后不变，算是不错。”
暮云先生微笑不语，虽然没说话，但谁都看得出来他脸上自豪之意。
人都是如此，当自己定格如此之后，便会想着自己后人，若是后人做得更好，自然高兴，若是后人不好，各种叹惋也是常事。
那个时候张圣微微笑，直白道：“既然是人间修士，为人间而死，何谈谢字？”
暮云先生更是洒然，“但愿有机会和朝剑仙并肩而行。”
思绪拉回来之后，张圣将手里某件物件捏碎，然后点点头。
暮云先生亦是如此。
于是两
另外边，暮云先生也拿出册竹简。
两道金光生出，两位圣人身气势提到顶峰，在此以往，张圣参加过几次针对朝青秋大战，但都不曾倾力出手，而暮云先生更是次手都没出过。
这或许是暮云先生第战，但更可能是最后战。
两位圣人严阵以待。
天幕上，那个豁口处，有前后两道身影出现，两个人都戴着面具，手里提着杆长枪。
不过发生在圣人身上，也是不多事情。
张圣笑着落下子，现在飞升无望，他们是真真要把心思都寄托在人间。
人间有那
多读书人，总会有那几个人拿着他们当初写就典籍视若珍宝。
不说他们那些道理是不是真对，可终究有人会记得他们。
暮云先生伸手想要再落子，可天幕上忽然露出道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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