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
会问出这个问题，或许是想起自己即将要离开淮阳城，去
个新地方？也或许是多年没有被人所伤，挨上
剑之后想知道值不值得？
反正最后是问出这句话。
李扶摇头也不回，“那件事已经过去，倘若下次再出现这种事，
会在事情发生之前，先努力朝前走，走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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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做什？”
李扶摇默不作声，沉默以对。
栾平点点头，“看来是件不小
事情。”
李扶摇还是没说话。
“老夫其实最想问你，当时濒临死亡之前，若是没有许寂出剑，你会怎做，或许是你能怎做？有没有后悔和顾缘起上路，有没有后悔替那丫头出那剑？”
说完之后，栾平便让开身子。
谈话结束，栾平果然没有半点杀心。
李扶摇往前而行，走过几步，轻声说道：“顾缘是朋友。”
为朋友出剑，很正常，很理所应当。
栾平好奇心不减，又问个问题，“还是那个问题，没有许寂出剑话，你能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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