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神情平淡,“你知不知道,和下棋能下过二十手人,无例外,最后至少都到朝暮境,可唯独只有你,连丝气机都没有,还能和下到二十手,你这个天资,在沉斜山,穿上身黄紫道袍,不难,可偏偏不愿意,才是真难。”
李念山笑着说道:“有前辈这句话,其实就行,其他没啥。”
观主默然无语,落下颗白子。
只不过这颗白子落下之后,观主很快便皱眉头,他哑然失笑,“这次,是要将这门道术留在青山上。”
李念山躬身行礼,“多谢前辈。”
今来看,这座青山上,并不像他想象那简单。
羊海之反倒是对此并未有什知觉,眼前这位守业观观主能够跻身大余边境山上十人是理所当然,可什时候达到现如今这境界,倒是出乎他意料,观主现如今直按捺着不出手,羊海之也只能理解为这观主是要让他自己解决山上事情,虽说可能会在微末之处帮他把,但是大抵不会直接出手,羊海之有些无奈,这是有尊大神明明就在身后,却是点都请不出来啊。
沈长钰挥拂尘,将羊海之牵引而来气机打断,神情古怪,然后身形掠,双手结印,准备用守业观雷法将羊海之轰杀,可任由他怎结印,这天雷始终不降临青山。
到这刻,沈长钰才真是有些觉得有些不好征兆。
羊海之身道术所学驳杂,山上道术几乎都有涉猎,因此当年老观主选继承人时候才是选被视为全才羊海之,只不过碍于自身资质,羊海之虽说学多,但并不算是如何精通,要不然,现如今也不该是沈长钰做这个大余边境山上十人之首,这个位置怎都该是他羊海之。
观主没有表示,只是平静说道:“这局棋,下到此处也没有意思,你接连拿出五枚黑子,便让那小家伙从半空中滚下来。”
李念山点点头,然后去伸手取黑子。
这次,接连五颗,实际上并不简单,因此花炷香,他才将五颗都放在棋盘上,而观主只
之前番交手,羊海之借助自身所学,和身上几件法器,直维持着不败均势,可纵使这般也无法让他能撑更长时间。
只不过看到沈长钰这次结印无果之后,羊海之忽然便笑。
他知晓,是观主出手。
而在小院里,观主随意落下好些白子之后,这棋盘上已经过二十手,黑子虽说是在竭力求生,但实际上败局已定。
满头大汗李念山,双手颤抖,竭力将枚黑子拖拽到棋盘上,然后大口喘着粗气,恢复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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