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平静开口,“那依着你来看,能不能拦下?”
洗初南直白道:“观主下山之前,尚有三分把握,观主下山,便只有分。”
观主然,“依着你现如今状态,就算是只有半分把握都定会出剑,只不过本来该等你积势积到最后,可后来又看见你是这样子,便不想等,只不过有你这剑消耗,或许还真去不那座剑山。只不过出剑之前,有个问题要问,你能否告诉答案?”
洗初南停步在山道,“但问无妨。”
观主轻声道:“之前有个朝暮境剑士入沉斜山挑事,可是剑山剑士?”
有些事情,并非是知晓便行,至少在洗初南身上,不是那回事,最后也觉得云里雾里洗初南只能作罢,可走到这山道上之后,偏偏便有觉得之前那些郁结在心东西好像都展现,仿佛是瞬间开悟般,只不过朝暮和春秋之间那道门槛,想来是怎都越不过去。
快要临近山顶之前,洗初南忽然想起柳依白为李扶摇做那方剑匣上面刻下那句话。
他低声喃喃道:“天地虽大,只剑。”
在山顶侧,已经来到山顶羊海之和负手而立观主看着山道不远处洗初南,两人神色各异,羊海之感叹道:“这等剑士,是否已经是世上罕见?”
观主神情平淡,“算不上,只不过实在是让有些失望。”
洗初南哈哈大笑,“正是在下师弟。”
观主无奈摇头,“你们这些剑士,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
这个问题,洗初南没有回答。
只是这瞬间,腰间藏鱼出鞘,剑光闪现。
如此之际,
羊海之不明其义,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观主平静而言,“之前想等他等,看看他最后剑如何,现在来看,不管怎样,这还真是最后剑,不太想等他,只不过打之前,想着和他讲讲道理,羊道长,你就待在山顶,下山见他见。”
羊海之点点头,没有多说什,观主既然要下山,自然便是有把握,不然想观主这等修士,不会如此。
观主不再多说,起脚下山,只不过边下山,边笑着开口相问,“本来便是靠某些东西吊着命数,离开那座山是必死无疑,为何非要下山,要知道,就算是上山,也只会找山上最强之人讲道理,注定是不会要你性命,活着不好,非要寻死?”
在山道上洗初南仰头,平静笑道:“活太久,觉得极没有意思,没办法,便想着既然观主在亲临剑山之前,来见见观主,顺便看看能不能拦下,让剑山免受其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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