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山脚下,那位老儒生在李扶摇下山之后又来到剑山脚下破庙前,这次没有和洗初南搭话,只是去要柳依白酒,和这位不正经山脚剑士对饮。
老儒生爱酒,柳依白也喜欢喝酒,因此两人倒也算有些共同话题,背着书箱老儒生笑着开口说道:“原本还有好些本剑谱,放在前些年,你肯定很感兴趣,你剑道路子是跟着柳巷去,只不过起步慢些,资质也不如他,走不到他那个高度,只不过就好像这世上读书人不定都要成为那几位圣人样,你练剑也不定要成为那位剑仙柳巷,只不过看样子你也没想着要成柳巷,那柳巷可没有你不惜命。”
柳依白喝大口酒,无奈道:“谁不惜命,只是大家都在往前冲,不往上冲那就实在是过分,要是没人看见,又打不过,肯定拔腿就跑,这性命事,比什尊严重要多。”
老儒生笑笑,“你倒是看得敞亮。”
柳依白摸摸腰间佩剑,呵呵笑道:“老先生这次往剑山来,肯定没是只存还人情想法,有些话憋着不说,伤情分。”
士如此凋零,这样做似乎也没有什不妥。只不过虽然是没有什秘籍,但他还有些剑道感悟,样可以传授下去。
讲到后面,陆长偃转头看看在远处谢沉,忽然低声道:“小家伙,你有没有觉得姓谢都很奇怪?”
李扶摇摇摇头,他实在是不敢怎非议谢师叔和她先祖。
陆长偃自觉无趣,便不愿再说什,站起身之后便说着要出剑,李扶摇抽出腰间长剑青丝,神情淡然。
反正再怎打都打不过,坦然面对也好。
老儒生吐口口水,跳脚骂道:“老夫在你看来便是这不堪?这数万里路走,原来以为怎也得混个好点名头,你就这埋汰老夫?”
柳依白苦笑着举起酒碗,讨饶道:“好好,算错,老先生大人大量,别记挂在心上。”
老儒生怒道:“多喝几碗酒气才能消!”
柳依白苦笑无言。
老儒生不再和柳依白绕弯子,平静道:“你们让那个小子下崖底取来青丝,虽然不如那柄三两,但实在是更适合
在远处山峰上红衣女子剑仙谢沉见到李扶摇又来受虐,只是往这边瞟眼,嘴角勾起个不大弧度,然后重新闭目养神。
她们谢氏族,天生便是剑士,对于剑道上追求持续数千年年,族谱上也出过手之数剑仙,确算得上是剑道世家。
因此谢氏族,其实对于剑道之外事情,并不太上心。
谢沉如此,谢陆却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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