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即便是谢陆已经压制境界到最低,李扶摇仍旧被打落花流水,甚至是毫无反抗之力,被谢陆用小雪在身上不知道拍出多少淤青。
柳依白和洗初南站在远处,看着这幅场景,柳依白感叹道:“光论剑术,小师妹在剑山上只怕没有几个人是她对手。”
洗初南低声笑道:“谢氏剑道,本来便是重术轻法,那位谢家剑仙,身剑术便早已是冠绝山河,小师妹作为谢氏传人,自然在剑术途上走得要远很多,其他人比不起,也没法比。”
柳依白嘿嘿笑道:“二师兄摊上小师妹,有得头疼。”
洗初南难得开次玩笑,“所以陈嵊下山去。”
山河才走到绿水湖后便遇上敌手,被人招毙命,那便是柳师弟今日这过错,作为扶摇师叔,师弟怎可如此?”
在洗初南说这番话时候,李扶摇忍不住转头看看自己这个师叔,心想着您这个安慰人法子怎如此,招毙命这种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柳依白抬头看看李扶摇,神情有些纠结。
谢陆冷哼声,“啰啰嗦嗦,柳依白,让来。”
于是三人便几乎同时把目光都放在谢陆身上,柳依白更是不禁想到难不成小师妹身份并未是谢氏传人这简单,难道还会些别门道?
柳依白忽然怔,片刻之后捂住脑袋悲愤道:“洗师兄,这次又没有传音入密!”
后知后觉洗初南摸着脑袋,叹息道:“是啊。”
果
只不过看着谢陆将那颗剑木随意用剑挑起,然后用小雪在那颗剑木上阵比划,最后木屑纷飞,真如冬日小雪般,有那些意境。只不过等三人回过神来之后,那颗剑木早已经变成漫天木屑,哪里还剩下半点。
最后三人面面相觑。
最后结果自然还是李扶摇又走趟登山路,去再度砍颗剑木抱回来,这次山上仍旧毫无动静,大家基本上都能确定这少年是已经被老祖宗默许能够留在山脚,只要不走进真正剑山里便无大事,因此也就无人再关注他。
柳依白重操旧业做起木匠活,将那颗剑木做成柄木剑,百无聊赖他甚至还用剩下树木给做两把剑鞘,这个本身便无剑鞘剑士心血来潮,觉得之前和洗初南比试时候听着出鞘声甚是好听,所以才做这两把剑鞘。
将木剑交给李扶摇之后,后者便被冷着脸谢陆带离破庙,去旁空地上比剑,谢陆将境界压制在剑士第境,和李扶摇这个剑士第二境在剑山脚下第次比剑,其实说是比剑,说是谢陆为李扶摇喂剑也不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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