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闭着眼睛不动,再不言语。
“要你说明白些!”云浅月用手掐容景。
容景睁开眼睛,偏着头看着云浅月,眸光如空山新雨后天空,湛蓝宁静。他认真地看着云浅月,声音有种幽幽冷寂,“你非要说明白做什?敢说你自己心里就不明白?”
云
容景筷子顿,偏头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对他眨下眼睛,若是早先她没有这个想法,但从那日听她父王番话以及后来在皇宫偷听皇后和明妃话后不得不产生这种想法。既然老皇帝早就想收回分散大权,集皇权于身话,那十年前容王爷和文伯候府遇害,容景中催情引被人暗害是不是老皇帝做?毕竟荣王府就容景根嫡系独苗,他若死,荣王府旁支夺权,必乱,老皇帝趁此收权,获益自然是皇室。
“也许!”半响后,容景收回视线,声音淡得不能再淡。
云浅月不以为意,又压低声音道:“你说在灵台寺中催情引是不是也与老皇帝有关?毕竟据说灵台寺当年是始祖皇帝命人打造,皇室难道就没留有那暗室图纸开关?那日莫名其妙触动灵台寺暗道开关掉下去,不相信那样精密机关没有人做手脚能突然打开。尤其是当时有夜天倾在,又中催情引。”
容景眼睛细细眯下,并未言语。
“那日夜天倾和秦玉凝与起掉下去,若是你没出现,可以想象有什后果,那后果必是有很多种,但估计没有种是可以忍受。总之对都是有害无益。后来是你出现将夜天倾和秦玉凝打上来,才有后面那些事情。皇上对此只说彻查,但到如今屁个交代也没有,谁都知道交给大理寺审案子最后都不之。”云浅月放下筷子,又道,“况且清婉公主有你给天山雪莲服下,就算以后伤身子终身不孕,但也不至于烧坏脑子至今神志不清。这事情说不可疑打死都不信。”
容景依然未言语,目光看向窗外,淡得没有丝颜色。
云浅月说半响,都没得到容景想法,她撇撇嘴,用胳膊碰碰他,“你到说句话,什想法?你说分析对不对?”
“也许对,也许不对,没有确凿证据时都做不得准。”容景从外面收回视线,不看云浅月,放下筷子,闭上眼睛,淡淡道:“你如今该想是赶紧将伤养好。再过不久就是你及笄之礼。别以为你这个云王府唯嫡女是好当,皇上就算不将你嫁入太子府,也大约是不准许你逃出皇室。”
云浅月心里咯噔下,伸手把拽住容景胳膊,“说明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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