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次看到容景笔迹,若说云暮寒字迹铿锵而有风骨,而容景笔迹就和他人样高在云端。这样字迹让她觉得前世被推崇从古至今那些个大书法家也不及。不凌厉,不锋芒,不娇柔,不造势,有种淡薄高远,似乎从那两个字她就能看到天宽地阔,这样字迹无论是书画大师还是大字不识个贩夫走卒都会觉得好!也只能用个好字来形容。
云浅月想这个人果然是有凌驾于终生之上本事!
他身子消瘦,面色清淡,雅致文弱地站在那里,句话可以不说,就能够镇压全场,令人敬仰。
容景接收到云浅月视线,向她挑挑眉,似乎也读懂她眼中赞叹,嘴角微勾,绽出抹笑,笑意还未勾到唇角,便消失于无形,须臾,他放下纸张,温润声音再次开口,“谁人能给说说论
那些小太监看向容景,并没有听从冷疏离话立即去请太医。
“既然冷小郡主有这个吩咐,毕竟冷小王爷是他亲哥哥,那就这样吧!你们去请太医来吧!”容景对那些小太监淡淡道,似乎浑不在意。
“是!”那几个小太监立即跑出去。
“上课吧!”容景再不理会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冷邵卓,对众人淡声道。
众人不由自主地听从指示,连平时最顽劣几个皇子公主都极其听话,虽然人人心里都想着怕是等皇上和孝亲王来看到冷邵卓这样定会大发雷霆处置云浅月,但也仅限于心里想想,没有人和别人交头接耳。还有些人觉得心里畅快,冷疏离平日最喜欢欺负人横行霸道,今日活该!
秦玉凝担忧地看云浅月眼,见云浅月根本就没看她,脸无所谓地继续倒拿着书看着,她转身走回座位上坐好,坐姿端正。心里也暗暗猜测着等会儿冷疏离请来皇上和孝亲王不知会如何处置云浅月。但她觉得云浅月不会有事儿。刚刚景世子说会做个公证那句话明摆着会帮助云浅月,她心里有些恼恨,云浅月凭什如此嚣张还能得到景世子庇护,她怎也想不通。
云浅月抬头瞥秦玉凝眼,嘴角勾起抹冷笑。这个女人在冷疏离面前刚刚买好,回头又担忧地看着她,她可真会左右逢源。
“昨日大学士讲课程到哪里就等着大学士病好后回来继续给大家讲。今日讲是论学!”容景声音不高不低,不看书匣里书本,提起笔在桌案上铺着宣旨上写下两个字,然后将宣纸拿起来,展示给大家。
四下顿时响起片赞叹声。
云浅月抬头看去,只见张宣纸上清清楚楚写两个大字,论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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