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还有没有更无耻些?云浅月脸色发黑。她在荣王府半个月没见着
云浅月脚步顿,想着这丫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怕风大闪舌头?他戒尺何时日日打在她手上?她在他书房被关半个月,连他个鬼影子都没见到。这也叫教?不过他有句话说对,她和他感情好个屁,她当真恨不得抽他皮,扒他筋。若是夜天倾在她心里是第讨厌人,容景当之无愧排在第二。
“哦?”夜天倾怔,眸中沉暗刹那退去半,眸光看向云浅月,虽然只看到个侧面,但还是见她咬牙启齿地看着容景,他顿时笑道:“月妹妹确是顽皮些,不过景世子大约是也要求太高些,她不同于其她女子,从小就不爱识文断字,如今硬逼迫着她学她自然接受不,如今见她这些日子又瘦。景世子不怜惜她,还是有人会心疼。”
云浅月顿时呕下,夜天倾最好别告诉她那个心疼她人是他,她会吐死。
“古有‘闻鸡起舞’,有‘头悬梁锥刺股’,有‘牛角挂书’,有‘负薪读书’有‘挟策读书’,有‘高凤流麦’,有‘温舒编蒲’,有‘凿壁偷光’,有‘映月读书’,有‘囊萤映雪’,有‘韦编三绝’,有‘下帷读书’有‘焚膏继晷’,有‘十年窗下’,这等等典故由来哪样不比打她小小几戒尺要苦得多?若是才学习几日仅仅是瘦些就让人心疼,那依景看她还是不必学,以后只管做个无知妇人就成。”容景道。
云浅月抬眼望天。
夜天倾愣下,继而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学富五车景世子,这些典故也就景世子能信口拈来。是本殿下怜惜月妹妹太苦有些心疼,不及景世子高瞻远瞩。”云浅月想吐,但吐不出来。夜天倾别恶心死她才好!
“太子殿下过奖!”容景瞥云浅月眼,笑得温和,不卑不吭。
“不知有景世子教导,月妹妹这些日子可是学会景世子大才?”夜天倾说话间已经下车,来到云浅月身边,偏着头对她极为温柔地问道。
云浅月当没听见,也当没看到身边来这个人。
“河冰结合,非之日寒;积土成山,非斯须之作。她纨绔数载,今日方学,而且极其懒散,不用心力,太子殿下认为她能学得多少?”容景清淡声音微扬,眉梢挑起,反问夜天倾,见夜天倾回转头看向他,他伸手抚额,苦恼地叹,“景即便是大才,也难耐有些人天生愚钝啊!着实头疼厉害,云爷爷给景出个大难题,太子殿下就未曾见不止是她瘦,也瘦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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