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看着她,忽然低声笑,和往日清淡温和不同,那笑意似嘲似讽,他抬起头,看向佛像,轻轻声音似乎从天外飘来,“原来也能入魔障之境……”
云浅月依旧无声,似乎她世界已经再听不到任何话语和声音。
容景从佛像收回视线,唇边笑意也收回,他伸手将云浅月双手执起,将自己手心紧贴在她手心处,他手心溢出冰蓝色气体缓缓进入云浅月手心内。
不出片刻,云浅月忽然睁开眼睛,入眼处,是容景如画从容眉眼,她怔。
“别动!”容景闭着眼睛,却知道她醒来,温声警告。
就不能说出些好话?”容景听到她自比喻,挑挑眉。
云浅月迷迷糊糊似乎没听到容景话,撤回手,喃喃自语道:“还是别吃吧!大餐虽好,但不是人人都吃得起。你太贵,那些金像都没你贵,吃不起……”
容景突然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云浅月又道:“那些金子虽好,但姐姐以前连国家金库都看过,在乎这点儿狗屁钱做什,还有银行卡,那数字拿出去能吓死帮子人,可是钱再多管什?还不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容景愣,收回视线,不明白地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感觉体内有股强大真气似乎在引领她体内融合两股真气与她体内熊熊烈火在抗衡,她顿时明白,容景这是在用他功力探入她体内帮助她消灭体内因为催情引而引发药性。中催情引之所以挺不住七孔流血而死大约就是人体承受不住这种药热度,所以必须排泄,某些既定办法不能用,只能用这种极端办法将欲火压下去。她没想到容景会用这种办法救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极其损耗功力件事情。比用内力向外探知怕是损耗更甚。
想起弦歌话,说学武者最重功力,不会轻易浪费。她时间看着容景不由有些怔然。
“自己凝聚功力导引,否则救不你。”容景又道。
云浅月恍若未闻,
云浅月又吐出句话,“好歹今生有出息多,没抱着炸弹死,而是死在美人怀里。嘿嘿……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以前到死也没风流上,如今终于也有机会……”
容景微微蹙眉,将手按在云浅月头上,她额头能灼烧头牛。他微微抿唇。
清凉触感让云浅月顿时身子哆嗦,她又唔哝句什,声音没发出来。
半响,容景忽然开口,声音极低,“若是以身救你,你可嫁给?”
云浅月却是不再说话,无声无息地躺在容景怀里。似乎已经烧迷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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