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在那颗破树上待,什味儿都有,熏死。”云浅月难受地道。
“回去之后奴婢给您弄热水,您沐浴之后就好。”彩莲轻声道。
“嗯!”云浅月吸着鼻子,应声。
“月姐姐,们有段路是顺路,和你起走。”玉凝追上云浅月。
“好!”云浅月只觉得头也晕晕,想着难道她这个身体对香料过敏?
姐……”玉凝忽然开口叫住云浅月。
“嗯?”云浅月看向她,这个女人又有什事儿?真烦!
“你……你怎……用是景世子手帕?”玉凝紧紧盯着云浅月手。
夜天倾闻言也看向云浅月手,当看到那块洁白手帕面色变。
“哦,染伤寒,身上没帕子用,他就大方给用。”云浅月这才想起用是容景帕子,虽然知道玉凝喜欢容景,但不过是块帕子而已,更何况她也不会因为这个女人喜欢那个男人她就非要避那人十万八千里吧!不以为意地抖抖手里帕子,上面什也没写,连个字符都没标,她疑惑地问玉凝,“这上面没标着是他啊?你怎知道这帕子是他?”
“如今天色已晚,送你回去吧!”夜天倾也跟上来。
云浅月连说声不都懒得说,只觉得头晕得更厉害,几乎半个身子都倚在搀扶她彩莲身上,想着过敏怎也不会这严重吧?到底是哪里不对?
正想着,只感觉脚下忽然裂开条缝,她脚踩空,身子向下栽去。同时听得身边玉凝和彩莲惊呼声,她还没弄明白是怎回事儿,只感觉彩莲松开她手,另外只小手死死地抓住她,还有只大手向她腰搂来,她想也不想掌对着那只大手来方向就劈出去。虽然头脑昏沉
玉凝垂下头,沉默不语。
“景世子帕子最是好认,别人都在帕子上绣上表字,而景世子帕子从来就是空无物,没有丝毫点缀。而且这天圣上下只有景世子人用雪蚕丝绸帕子,那是曾经景世子得天生第奇才称号后父王将这天下唯批雪蚕丝绸赏给他。所以,他帕子最是好认。”夜天倾解释道。声音不再温柔,而是有些发沉。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觉得和那块不样呢!”云浅月抖抖手中帕子,雪蚕丝啊,当真是好料子。将帕子继续捂住鼻子,唔哝道:“块帕子而已,也没什大不,先回去啊!”
话落,她再不说话,抬步往回走去。边走边不停地打喷嚏。
“小姐,您怎老是打喷嚏呢?不是喝景世子给药好多吗?”彩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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