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说夜轻染也是在意她?”南凌睿挑眉。
“看来是!”那三十多岁男子道。
“呵呵……”南凌睿忽然笑起来,折扇开合,颇为有趣地道:“这可就有意思,云浅月何德何能居然让容景和夜轻染另眼相待?难道她真是非同般?那些传言不过表象?只是可惜,今日她醉,否则本殿下可以见识番传说中第纨绔女子,到底看看她有多嚣张跋扈,那些恶名之下可是
“哈哈……”南凌睿摇着扇子又大笑两声,须臾,他“啪”地声将扇子合上,风流倜傥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本殿下此番来天圣怎也不能空手回去,定要携美而归方为快哉!”
那男子不再言语,其余三人都垂下头。
“今日没见到德亲王府小姐,你们说夜轻染妹妹会不会更好些?”南凌睿思索片刻,对几人恨声道:“夜轻染夺本殿下心仪女子,本殿下怎也要找回面子,不如就带她妹妹回去,你们说如何?”
“那也要等殿下见德亲王府郡主之后再看看那女子值不值得殿下带回南梁。依属下看云王府云浅月倒是比这些女子都有意思。”那三十多岁男子又道。
“哦?云浅月?”南凌睿挑眉。
“不错!天圣景世子高山景仰,天下莫不望其项背。今日这些女子包括那清婉公主和丞相府天下第美人以及第才女秦玉凝也不能让景世子多看眼,而景世子却单单独自陪着云浅月在南山之上下棋品酒,这不得不让人深思!”那人又道:“难道真是景世子所说没拿她当人吗?”
“哈哈,容景损人不吐脏字。他不拿当人人都离他才尺距离,那们这些连尺距离都没接近他该叫什?岂不是更不是人?”南凌睿大笑。丝毫不因为自贬而呈现丝毫恼怒。
“所以说,这云浅月身上定有不同之处。”那人肯定地道。
“嗯,你说得对!”南凌睿点点头,桃花木闪过抹光,折扇在手上敲打两下,笑道:“若是她真有不同话,要带别女人回南梁也许容易,若是带她回去怕是难如登天啊!别说天圣皇帝老儿那关过不去,就算过得去怕是也过不去云王府那关,即便过得去云王府那关估计也过不去容景那关。”
“殿下不试试怎知道?”那三十多岁男子走近南凌睿,贴近他耳边低声道:“据说染小王爷对云浅月也是不般,那日皇宫从夜天倾手中为救她和夜天倾险些血染观景园不说,而且昨日据说在北山烤鱼险些将香泉山烧着可不止云浅月人,还有就是染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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