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倾定定神,回头瞥眼,只见容铃兰和冷疏离都看着她,眼中含着同样颜色,除担忧还有浓浓爱慕和情意。以前这种眼神是他最为自傲。觉得这样大家闺秀才能配得上他,可是如今再看二人为何全然没有以前感觉?甚至想到这二人以前最爱欺负云浅月,他心里还有丝恼怒和不喜。
“是不是日头太毒?”容铃兰也担忧开口。刚刚被云暮寒警告
“她学习掌家是皇上准俩月假期全力施教,照二小姐这样说来,也是皇上愚蠢,不该给暮寒假期?既然她是块顽石,就理当直顽石下去?二小姐是在怀疑圣意不智?”云暮寒挑眉。
容铃兰面色白,她不明白往日她说云浅月不好从来不避讳人,云暮寒也是听到过数次都置之不理,像是没听到般,今日为何偏偏维护云浅月?她后退步,连忙摇头,“没这样说,只是说她学有些慢……”
“没这样说最好,若是这样说传到皇上耳中,恐怕是二小姐是要获罪。”云暮寒不再看她,冷冷警告道:“他是妹妹,不希望再听到有人如此说句她不是话。若是再被听到,不管是谁,休怪不客气!”
容铃兰还想解释什,顿时噤声。
冷疏离心下也是颤,自然闭口不语。
清婉公主看二人眼,脚步不自觉地离二人远些,她那日皇宫才明白云暮寒其实是维护他妹妹,就像他所说,他妹妹再不好也是他妹妹,而且是亲妹妹,不准许别人欺负。她快走两步跟上云暮寒,柔声道:“她们不过是羡慕月妹妹被景世子照拂,你就莫要生气。月妹妹其实是聪颖着呢,只是她心思从来就不下在识字知理上来而已。琴棋书画,针织女红在她看来还不如习武来得痛快。所以如今慢些也是正常。不过只要下工夫,又有你教导,将来定会是个才女。”
云暮寒仿佛没听见,生不吭。
清婉公主习以为常,也不再开口,默默跟在他身边。
夜天倾扫云暮寒和清婉公主眼,男子冷漠,女子却亦步亦趋,时刻注意男子表情变化,他心思动,看着二人神情有些微恍惚,眼前映出个女子曾经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身影,他是否那时候也如此时云暮寒般冷漠?不,云暮寒即便冷漠也不曾厌恶,他那时候眼里心里真真实实显示着烦闷和厌恶,而如今那人看都不看他眼,即便看到眼神却是如他以前般对他冷漠和厌恶。他不由闭闭眼,脸色有些青白。
“太子殿下,您不舒服吗?”冷疏离时刻注意夜天倾神态,此时立即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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