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再次点头,闭闭眼睛,脑中用力想着自己第次学写字写出东西什样。就算她自诩记性极好,但想半天二十多年前事情也早已经忘记,如今脑中清晰地记得都是怎将字写好。她睁开眼睛,不由泄气。
“放松写,写错没关系。”云暮寒声音温和许多。
“这可是你说哦!写错没关系?”云浅月歪着头看着云暮寒。发现这个哥哥那日第次在皇宫见觉得为人定是孤傲冷漠,如今看来也不是嘛!
“没关系。”云暮寒不再看她。已经做好她写错准备。
云浅月低下头,嘴角勾勾,忽然提笔,照着云暮寒写字画起来。足足有半柱香个云字才写完,完后她自己看着那字都有些看不下去。但还不得不装作高兴地喊云暮寒,“哥哥,写完!你看,是不是写对?”
“嗯!”云浅月无精打采地点头。
云暮寒眉头皱起,忽然叹,“是太急些,那就个字个字从头学起吧!”
“好!”云浅月附和。
云暮寒站起身,重新拿起张纸,提笔在上面写个云字,将笔递给云浅月,“你来写这个字。”
云浅月接过笔,用小手紧紧攥住,副生怕它从手里滑出来样子。
着他手指地方,继续低下头念下去,“燕蝶,大小姐云香荷贴身婢女,姜婆婆,大小姐奶娘。白露,二小姐云香霞贴身婢女,何婆婆,二小姐奶娘……”
云暮寒声音清淡,吐字纯清。云浅月开始还端正而坐,后来渐渐没有骨头般地趴在桌子上,只盯着他手指看。想着个大男人长这好看手做什?
“好。这些都念完给你听,记住吗?”云暮寒收回手,看着云浅月。
“没有,太多,哪里记得住?”云浅月头也不抬地摇头。
云暮寒也不气,继续道:“那重新再来遍。”
云暮寒见摇头,提点道:“不用抓那紧,它掉不出来。”
“哦!”云浅月乖巧地点头,看着白纸却半天下不去笔。
“写吧!”云暮寒有些头疼。
“嗯!”云浅月摆出副视死如归表情,提笔用力地向纸上画去。
“不用太用力。”云暮寒再次出声。
“好!”云浅月点头。
半个时辰后,云暮寒又抬头问云浅月,“这回记住吗?”
“没有!”云浅月再次摇头。
“那……再来遍!”云暮寒又重新指向开头。
又半个时辰后,云暮寒抬头看向云浅月,见她正郁郁着张脸看着那些字,副苦大仇深样子,他叹,伸手揉揉额头,问道:“还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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