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言语间已经给李芸充分思考准备,她闻言看向四皇子,目光不停留地又转向皇后,最后落在太子身上,本来面无表情小脸霎时溢满委屈不甘,眼中含泪,似乎那泪要溢出来似,但偏偏被她倔强地强忍住不让泪掉出来。只是眼,便又垂下头。只字不说,但无疑这种表情比千言万语还要有力。
太子愣。
皇后见到李芸委屈不甘想诉又无处可诉神色,顿时相信四皇子话。只要是牵连太子,谁人都知道她这个侄女是什疯狂事情都做得出来。难怪会烧那望春楼。想到此,她皱眉明显不赞同地看着太子,怒道:“胡闹!你个堂堂太子,怎能去那种地方?也不怕污你身份!”
李芸见皇后不再盯着她,苗头终于指向太子,心里微微松。她高高在上惯,从来都是批评下属,如今不太适应这种被人家指着鼻子批评身份。无论四
,顿顿道:“太医院院首张老太医去给外祖父诊断,据说是气血攻心,开方子,说是不能再动肝火,好好调养阵子才行。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父亲竟然这严重?”皇后惊。
太子点点头,看不出情绪脸上终于露出无奈,安慰皇后道:“母后也无须担心,有张老太医在,父皇也派人给云王府送去不少好药,外祖父定然无恙。”
皇后终于松口气,点点头。转眸看向李芸,脸色板起来,美眸染上丝恼怒,喝道:“月儿,你当街殴打人也就算,怎能火烧望春楼,简直太胡闹!”
李芸百口莫辩,因为她刚刚来根本就不知道昨日发生什事儿。只能垂头不语。
“母后,您只知其不知其二,这件事情儿臣知道,也着实怪不得月妹妹。”半响不言语四皇子此时道:“据儿臣所知月妹妹是被有心人挑唆说太子皇兄去望春楼,她才带着人找去。但那望春楼人着实可恨,居然不给句正经,还要将月妹妹抓报官,月妹妹是气急,才烧望春楼。”
四皇子话落,又刻意道:“母后您也是知道,月妹妹颗心可都是寄托在太子皇兄身上,她怎能忍受皇兄去那种地方?自然烧望春楼解气才是。这原也没错。太子皇兄怎能被望春楼那帮子狐媚子魅惑去呢?”
“还有这出?”皇后皱眉,转向身旁太子。
太子深邃凤目射向四皇子,漆黑瞳仁里如下冰刀,并不接话。
四皇子恍若不见,转头问身边李芸,“昨日虽然没在场,但也是听说具体事情始末,是这样吧?月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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