噘起小嘴,“自打你在南朗出事,统共就出两回门。”都是为打听他消息,结果都被人拒之门外,几个月前,还堆人排着队往他们家送礼,转眼之间,远远瞧见她影子都得躲起来,“也不是傻,这种时候回去祸害他们,倒是老太太亲自来两趟,怕年轻不经事,劝好多话,少君也来趟,再就是溪莲和高夫人派人送些东西过来。”出事近三个月,就这些人敢跟她来往。
“患难验真心,心里有数就是。”他反倒觉得是好事。
“这道理自然都懂,就是觉得先前在那些不相干人身上浪费太多银子。”肉疼而已。眼下他没职位,爵位飨田也被暂押,几个庄子又因今年战事多,税赋上调,营收竟不及往年半——苛政猛于虎啊。往年因为他在职
不过这种可能性太小,“闲些日子也好,正好把身上这些积年伤病好好养养,不然等老有你受。”把剩下半口酥鱼吃掉,拿起小碗给他盛上半碗黑鱼汤,这是厨房专门给他做得,有助于伤口愈合。
“怕是要闲下来不少日子,到时你可别嫌烦。”王寒死,羊城暂时可以刀兵入库,圣主正好腾出手整理朝政,方便将来晋王掌权,“京城是个是非之地,过完年咱们先回秦川趟,见过叔爷之后,带你们出去走走。”将来未必再有这种空闲。
“羊城那边可要把宅子腾出去?”他在那儿已经没有官职,再占着那大宅子不好吧?
“让林田生留几个人看守,将来还是要回去。”喝口鱼汤,眉头皱,汤里居然加枸杞!
小七赶紧用手指顶住碗底,不让他放下来,“当药也得喝下去,等你伤好,自然没人再逼你吃这些。”
无奈,他只得蹙着眉头把剩下汤喝完。
小七赶紧递茶水给他漱口,“昨儿晚上,晋王府派人送来两口大箱子,打开瞧,除金银锞子,剩下那些多是内廷贡品,价值连城,也不知道怎回事,不敢要,更不敢退,正好你回来,想想怎处理吧。”
“收到库里去。”那都是他应得,“不收反倒是不给他面子。”他和魏寮此次功劳都被晋王独得,钱虽庸俗,但至少证明那边还记着他们这份人情。
“好,那会儿就让谢管事开箱点算。”拾起筷子继续吃饭,“大姐派人来问几趟,年后还要不要他们过来?”
“别来,跟他们说,等回秦川再见也不迟。”若非他腿上有伤不方便,年前他就想回秦川去,“吴家那边,你也尽量少去,咱们家刚被内廷斥责,别连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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