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脸,想到梦里那头恶狠狠狼,心下乐,想见自己潜意识里对他描述是多精准。
轻轻挪开他手,费好大劲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从床头寻条薄绸长衫,正想往身上裹,床上他睁开眼——
四目相对,看得出来他眼中还带着倦意,哄孩子似小声哄他:“时辰还早,你接着睡。”她得去洗洗,身上黏刻也睡不下去。
他也是真没睡饱,闭上眼,翻个身,继续睡过去。
他早朝要站很久,偶尔事情多,站天可能都有,有时回来腿都是肿——从古到今,打工赚钱都不是那容易。未免打扰他清梦,小七手提着绣鞋,手抓着胸前衣服,蹑手蹑脚地进去隔间。
不能辜负。
他正当年年纪,身体需求本来就多,加上她怀孕坐月子,这年委实憋屈坏,难得有纾解机会,当下便翻来叠去通折腾,开始小七还会反驳几句,诸如这样不行,那样不可以,但时间长,骨头都快散架,哪还空管他怎折腾,能省点力气就省点吧,反正说他也不会听。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个时候她,看她眼神都泛着红光。
这让小七突然想到樊姨娘私下说些腥膻话,本是评论三房几个姨娘,原话是:旱旱死,涝涝死。
如今看来,她就是那个被涝死。
大热天,镇再多冰还是热,尤其他这个花力气,身上被汗水浸像是打层油光,摸起来湿漉漉。
浴桶里水还有些温度,想见那几个丫头也摸透他做事风格——不折腾够,绝不休兵。
痛痛快快沐浴完,拿干布擦拭身体时,发现身上东块西块到处是淤青,这也是他缺点,在那种事上总是控制不好力道。
等她洗完擦头发时,他进来,也不嫌那水是她用过,直接跨腿进去。
“昨晚进宫得些赏赐,让谢管事收到
子时都快过,小七昏沉沉趴在竹席上,连根手指都不愿动,平时沐浴洗漱都是她催着他做,她不催,他自然也乐得不干不净,大营待久,什环境没待过?
应她要求,这回他没再背着她睡,而是前胸贴着后背。
大约都累,也没人抱怨这睡有多热,同房这久,这还是头回交颈而眠。
小七做个梦,梦里有只吃人大灰狼个劲追她,她没命往前跑,跑着跑着突然被地上个孩童玩拨浪鼓给绊倒,狼扑到她背上,抓住她后心。
吓得她赶紧睁开眼,只见窗外天色微微有些泛蓝,回脸看,某人正贴在她背上,只手环在她腰间,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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