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冯氏见势不好,接过话茬,道,“大姐这话说就不是,你兄弟到底是身居六品尉官,家里再不济,妻妾出来串个门子也得衣冠整齐,不然人还道咱们大周国不能善待良臣呢。”
桑氏冷哼声,阴不阴阳不阳道,“你也知道籍兄弟是六品尉官,连亲娘都养不好尉官,说到军阵衙门里,也没这个理吧?”
“大姐这话就更不懂,婆母日三餐,应药材都是按时送,但凡家里有,就没有老太太吃不着,用不着,何来不奉养亲娘说?”小冯氏句不让道。
桑氏瞅眼旁边言不发文秀和小七,“兄弟宅子,婶子却连几两银子主都做不着,这是真心孝顺?”
“原来孝顺就是要把着家里银钱呀?大姐到是提醒,当时二叔与们分家时,早立字据,说是家产给他们,母亲身后奉养都算他们,如今银钱和田宅都给他们,连老鼠盗过破箱子都给他们搬去,只把个亲娘留下来跟着们家吃糠咽菜,大姐要是告,也得在状子上写两笔。”小冯氏声音轻柔道。
求你,赶明儿过节时给也弄些来,正愁着该备些什礼物送婆婆和两个嫂子呢。”
小七正要应声,忽听外边阵嘈杂。
茗丹挑帘子出去查看后,回禀道,“桑家大姑奶奶来,桑大奶奶正劝着不让她进来呢。”
文秀脸色沉,“她来做什?在桑府还闹不够,跑别人家摆什威风!茗丹,你去镇镇,让她老实点。”
茗丹领命出去,没会儿就听院子里传来几声呵斥,是茗丹指桑骂槐在呵斥府里小丫头,那边也跟着安静。
“你——”桑氏拍案而起,“你别仗着后头有有权有势亲戚撑腰,就在宅子里横行霸道,他们再管天管地,也管不着别人宅子里事?!”这话是冲着文秀说。
小冯氏见她对着文秀大放厥词,柳眉竖。
不待小冯氏发怒,就见小七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白瓷细碗,笑着问炕桌对面文秀道,
又过会儿,小冯氏满脸郁色引着姑姐进来,简单介绍几句后,二人落座。
文秀没说话,小七也不吱声,二人低头小口吃着碗里燕窝。
茗丹从瓷盅里又盛两碗,碗端给小冯氏,碗给桑家姑奶奶。
“呦,血燕啊。”桑家姑奶奶三十来岁年纪,穿身青衣,头上盘个旧式髻,面貌清秀,可惜这身打扮让看上去老十岁不止,“到底是攀门有钱亲戚,家里吃糠咽菜无所谓,外头总有滋补等着。”
文秀和小七手顿,这话说得就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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